“縫、縫合?”季老瞪大了眼睛。
咋縫?
是字麵的那個意思嗎?
“但是現在沒有縫合手術的條件,還有,那位大姐的胎兒暫時保住了,隻是她得好好收拾一下換身衣服,還得喝藥,在山裡過夜肯定不行。”
青年猛地抬頭看著傅昭寧,眼裡迸出光來,“姑娘,您是說我家娘子和孩子都沒事了?”
“暫時,暫時沒事。”
傅昭寧轉了轉手腕,緩解一下剛才行針的酸,“但是你們不能留在山裡過夜,否則你們夫妻倆都活不下去,包括胎兒,也保不住。”
“徒兒,不用說得這麼直接。.”季老頭小聲說。
傅昭寧看了他一眼,“我實話實說。”
“求姑娘讓您的侍衛把我家娘子送下山吧,我是來京城投靠叔父的,我叫齊雲海,等見到我叔父,我一定報答姑娘和老前輩大恩。”
傅昭寧看向了鐘劍。
天早已經暗了,鐘劍就在旁邊守著,其他侍衛已經生起了火堆,鐘劍剛才還拿了火把給她照明。
“主子命我們保護傅小姐。”鐘劍說。
“你們弄個簡易擔架,送他們夫妻倆下山吧。”傅昭寧說,“畢竟三條命。”
鐘劍猶豫了。
“那他們四人去吧,我留下來。”
青一讓他們過來的時候還叮囑過要聽傅小姐的。
“隨便,我不用保護也行。而且,規矩好像是不能有人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