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蕭瀾淵這個疤這麼嚴重,麵積這麼大的,更難。
“那,那阿淵以後豈不是要這樣一直不能見人?”太後抹著眼淚,很是悲傷地看著蕭瀾淵。
這樣可不行啊。
“怎麼會不能見人呢?就算是毒疤真的沒有辦法完全治好,多少也會有所改善的,等到它好轉,以後也是可以見人的,隻要自己彆想太多,不要太過在意彆人的目光。”
傅昭寧從來沒有覺得容貌上有點兒損傷了就不能見人了,就要自卑了。
“而且他可是雋王,應該也沒有幾個人敢當麵嘲笑他,就是有也是背後說說,隻要聽不見,就當他們放屁。”
“放。.昭寧,你這孩子。”
太後目瞪口呆。
她想要說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放屁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但看到傅昭寧無所謂的樂觀模樣,太後又突然覺得,她應該是真的很適合蕭瀾淵。
以前蕭瀾淵雖然也不算是憂鬱,但看著冷清,好像沒有幾分情緒的樣子,她也覺得他沒有過開心。
現在傅昭寧簡直就像是強勢照過雋王府的一片陽光。
太後聽到她把容貌毀了說得這麼輕鬆自在,心頭多少也放鬆了一些。
“不好意思,太後,我說話一向比較沒有顧忌,我以後注意。”
“哎,罷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太後又問,“那他這臉現在還得包紮著,應該很難受吧?”
“當然很難受,至少也得讓他恢複到可以不用包紮,不會再受什麼感染。所以,太後,正好我想跟你說一下,阿淵需要的很多藥,京城找不到。過幾天我要出一趟遠門,可能會去深山裡,也可能會去大赫,到時候還要順便再參加大醫會。”
“你要離開京城?”太後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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