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笑了笑,她又抽出了另一張紙,上麵寫的就簡單得多了,“我會給的是這個,就是簡單說明一下是個什麼診斷結果,我會怎麼治療。”
蕭瀾淵鬆了口氣。
他隻是擔心她寫的那些不好解釋,到時候人家不理解,會累著了她氣壞了她。
為了彆人,沒必要。
“寧寧就是聰明。”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和誇獎,讓傅昭寧都有些納悶了。
“怎麼這樣看著我?你確實是聰明啊。”蕭瀾淵說。
“沒有,就是在想,你會不會對彆人也誇過這樣的。”比如說,福運長公主。
“當然沒有。”蕭瀾淵立即搖頭。
他還是很少誇人的。
傅昭寧寫好了之後將東西都收了起來,“我明天還要去平河公府,何獻安這腿治起來其實說麻煩也不麻煩,驅蟲消炎,排除毒素,這個腿部放血就可以,不過我是在想,要是治得太快,會不會顯得不夠厲害?”
蕭瀾淵笑了起來。
“那要不然治他個十天半月的?”
不顯得難度大些,怎麼能讓平河公府的人震撼?
“那倒不用,我要天天去也很煩的。”傅昭寧想了起,“五天吧,也差不多了。”
蕭瀾淵見她收拾好了東西,眸光微深,看向了床榻。
他們這算是和好了吧?
那今天晚上,他是不是可以上那張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