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皇兄,我也向來知曉,身在皇家,肩上也得扛著責任,不能肆意妄為的。我一心就盼著大赫江山永固,皇兄帝位永固,所以,我從來沒有過什麼兒女情長的心思。”
“福運,你能這麼想當然很好。”
皇帝的語氣聽得出來有些軟和,之前那種奇怪的意味不明也淡了許多。
神運長公主不敢鬆懈,又繼續說了下去。
“皇兄,我是聽說,雋王在昭國處境有些艱難,但是他手裡卻還握著太上皇給的權,昭國龍影衛就在他的手裡呢。”
“你聽誰說的?”
“皇兄知道我今天本來是去見誰的嗎?是扈先生,扈先生是幽清峰觀主門下的人,很得觀主信任的。扈先生以前也說過,幽清觀主替雋王測過命數,雋王命裡雖有波折,但是那些風浪都隻是助他乘風而起的階梯,以後他還是會會耀眼無比的。”
“哦?”
皇帝隻是給了一個音,這就是示意她再說下去了。
“皇兄,如果雋王到時候在昭國待不下去,我們大赫給他一條退路,又或是能夠給他一個歸宿,那他豈不是會對皇兄感激涕零,以後都會事事向著皇兄,替皇兄儘心儘力嗎?我聽說,雋王的武功高深,而且還能練兵,以後是能用的。”
這樣的人,要是能夠拉到大赫來,難道對大赫來說不是一件大好事嗎?
“雋王會到大赫來?”皇帝伸手摸了摸下巴。
福運長公主隻知道雋王武功高深,能練兵?他知道的倒是多一些。
“昭國皇帝肯定會忌憚他的,豈能容他?”
福運長公主一想到雋王現在的處境都有點兒急切,現在雋王離開昭國,肯定是瞞著昭國皇帝的,聽說他本來應該是陪著太後在禮佛念經,要是讓昭國皇帝知道他現在人在大赫,那雋王就等於是欺君了。
昭國皇帝哪能忍受著一個手握龍影衛和昭國印鑒的王爺,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