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雋王的事。
在沈玄那裡他已經問過了好一些事,回京的路上也有意識地,在入城或是遇到路人的時候,有技巧地打聽。
但是,那些畢竟都是彆人說的,他最想聽的就是傅昭寧的看法和想法。
“好。”
傅昭寧答應了。
這些事情要是不讓他們知道,他們到時候要麵對不少人的算計,隻怕會應付不過來。
現在他們一家算是團圓了,傅昭寧就不想再讓這個家散了。
“昭寧,”沈俏已經等了挺久,想要問問雋王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雋王還在大牢裡嗎?你一個人出來了,那他——”
“他還在牢裡,是皇上讓人叫我回家的。”傅昭寧說。
“你的意思是說,皇上也知道我們回來了?”
“對,不止皇上,還有蕭親王,蕭親王還記得嗎?”
沈俏變了臉色,很是生氣。
“如何不記得?當年你和蕭世子是有婚約的,萬萬沒有想到蕭親王府竟然這樣欺負人,蕭炎景也是個混賬東西!”
要是現在蕭炎景在她麵前,她都想直接甩對方一巴掌。
“蕭炎景也去牢裡找過我,還想著要跟我一起回來呢。”傅昭寧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情,也想看看他們對蕭親王府現在是個什麼看法。
“他怎麼還有臉找你?”沈俏氣得不行,“當年說定下娃娃親的可是蕭親王府,蕭親王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那個時候傅昭寧還在她的肚子裡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