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站到她背後,伸手摟住她,“寧寧,我覺得有點冷,是那藥效還沒退嗎?”
“不是,是我故意的,要凍死你。”傅昭寧冷聲說。
“怎麼可能呢,我知道這是你的氣話,你怎麼舍得凍死我?你這是心疼我。”
蕭瀾淵一點兒都相信。
“誰心疼了?我可沒有。”
“我錯了。”
蕭瀾淵立即道歉。
“你堂堂雋王,何錯之有。有錯也沒人敢說你啊。”
“哪裡沒有人敢說?你不用說,你瞪我一眼,我就覺得很心慌了,真的,你看看我。”
蕭瀾淵把她轉過來,讓她看著自己。
傅昭寧被他的無賴弄得又好氣又好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我的筆!”
都要滴到墨水了。
她把筆放下,轉過身來看著他。
本來的確是氣的,但是在看到他蒼白的臉色之後,氣又消了一半。
她用的這藥,藥效確實還沒消退完全。
“你該。本來你身體要是沒問題,現在藥效早就該退了,你昨晚在牢裡確實受寒了。”
傅昭寧瞪了他一眼。
蕭瀾淵這才知道還有這樣的說法。
“昨晚一開始我也不太確定那個人是什麼問題,”蕭瀾淵解釋,“但是我已經有防備了,吃下了你給的藥才留在大牢裡的。”
傅昭寧又瞪著他,“你的意思是,怪我了?怪我的藥不夠好,還是讓你受寒了?”
“怎麼可能!”
蕭瀾淵趕緊摟住她,“我絕對不可能這麼想,是那些人太無恥了,用了不少花招。”
她的藥當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