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浪費了一鍋,也不知道還夠不夠我們這麼多人分的,快點吧,我們趕緊喝了。”
“是啊是啊,剛才那個人跟我們一起排除來著,我們也要趕緊喝藥。”
“對對對,趕緊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昭寧跟那個男人站得最近,還給他把診,她都這麼鎮定一點兒都不慌,這樣的態度影響了他們,還是說他們對這藥還是很有信心的,反正現在他們就隻想著趕緊喝藥,倒是沒有想著趕緊逃跑了。
至於場麵沒亂,大家還是能夠再次排隊。
傅昭寧看到這樣的情形,心穩了穩。
“現在再來說說你這病怎麼治。”她轉向了眼前的男人。
“趕緊幫我治,求你了。”
“要我幫你治,那就說實話。”傅昭寧才不慣著這個人呢,“你說你沒有接觸過蕭親王,那麼,這病是從哪裡染來的?”
“我也不知道——”
“行吧,那我就報官了,你已經染了這種病,報官了肯定會被官差控製起來,但是他們會不會救治,我就不知道了。”
傅昭寧退了兩步,雙手一攤,大有要放手不理的意思。
這個人也真是搞笑,到現在都不願意說出自己是在哪裡感染的,這是要護著彆人,還是說,真相太丟臉實在是說不出口?
“不行,不能報官!”男人臉色大變。
現在皇上格外懼怕這種病,蕭親王堂堂一個親王,染了這種病之後都被送到了郊外的莊子上,聽說隻有一個人侍候著,什麼大夫都沒治好,連連累得郊外的人都不得入城。
要是他被官差知道已經染了病,估計官差也會直接把他用麻袋套了帶走,會被趕出城去的。
他在城外又沒有地方可去,也沒有什麼朋友,莊子也不能去,現在還是正月,天冷得很,被趕出城沒幾天他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