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在外麵也一直聽到雋王相關的事情,都以為他冷心絕情,對什麼人事物都不上心,沒有想到他竟然對你有了這麼深的感情。”
“我值得。”傅昭寧眨了眨眼。
她難得地突然對他有這樣親近的神情,有些驕傲有些俏皮,讓傅晉琛很是驚喜。
他幾乎是珍惜著她給自己這樣的反應。
“當然,因為你是個特彆好的姑娘。”
任誰都會很珍惜她的吧。
傅晉琛其實很想問問她,既然感情這麼好,為什麼成親兩年多了還沒有孩子,可是看著傅昭寧這會兒輕快的笑容,他把話壓了下去。
他們這才剛有個開端,還不到他能問這些問題的時候。
他生怕一句話問得過了線,會讓她不悅,關係又停滯。
“你的醫術這麼好,學的時候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他們其實都不太清楚她的醫術到底是怎麼學的,隻知道當年她那個師父不讓她透露。
而她師父在邊城出事去世了。
傅晉琛一直覺得這事有些古怪,但他明白,傅昭寧並不想說太多關於師父的事,所以也沒去深究。
“學醫本來就不輕鬆,但是能夠治病救人,能夠讓很多人有了生的希望,重得健康,心情很好。”傅昭寧輕描淡寫。
“昭寧是個心懷大善的人。”
“謝誇。”傅昭寧笑了笑。
“到了柘城之後,你也得保重自己,救人很重要,但你更重要,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傅晉琛很認真地跟她說了這一句。
這是他最想叮囑的話。
他們都是普通的人,大義有些,但不太多。反正跟彆人比起來,自然是女兒最重要。
“我知道。”傅昭寧看到了他眼底的擔憂,補了一句,“放心吧,我一向也不是特彆逞強的人。”
他們在馬車裡聊著天時,安年也在自己馬車上寫寫畫畫。
把自己到了柘城要做的事情一件件完善之後,他擱下筆,掀開車簾看了看隊伍,又看了看天色,“加快行進速度。”
怎麼看著好像要下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