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王就是故意在輕視他不屑他忽略他,是故意的。哪裡看得出來是畏懼他?
雋王還當著他的麵施展了那麼強悍的輕功,這也等於是在扇他的臉。
來的路上周定貞把計劃想得好好的,但雋王的反應卻是把他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誰能知道雋王會是這樣的性子呢?
簡直讓人痛恨又無奈。
“雋王,周定貞一直喊著要讓王妃出去,肯定是想借著王妃,把你也引出去。”安年對蕭瀾淵說,“但王妃要是一直不出去,到時候周定貞肯定會把責任全推到王妃身上,皇上也一樣會借機處置王妃的。”
到時候,周定貞隻要跟皇上說,是王妃一直不願意露麵說明柘城的病情,以至於讓他不清楚情況,處置錯了那些病人,那責任就全在王妃身上了。
安年畢竟還隻是臣子,他不能反抗皇上,所以現在擔心著皇上治傅昭寧的罪。
傅晉琛看著蕭瀾淵。
“昭寧不出去,皇上也治不了她的罪。”蕭瀾淵很是淡定地說,“她會把病情遏製住,會治好這些病人的,到時候這都是她的功,而不是過。”
他們隻要給傅昭寧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就可以了。
給她時間,讓她醫治好那些病人。
“那還是用昭寧的藥粉。可以把周定貞和這些士兵暫時拖住。”
“可以。”就用藥粉。
“等會兒看風向。”
傅晉琛伸出手,又看了看天象,“在下雨之前就得用藥粉,雨前那個時候有一陣風很大,風向我能確定。等到下雨就不適合再用藥了。”
他望著城外那些士兵,皺了皺眉,“但是人數這麼多,要用上藥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去哪裡撒藥,又能全身而退——”
“這個交給本王。”蕭瀾淵退出了周定貞看得到的範圍,做了個手勢,很快刷刷刷十幾名黑衣影衛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