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一次，你就和觀主成為朋友了？”
“他當時要的報酬有些特殊，為了找到東西，我有半年在到處跑到處尋找，又來回了幽清峰幾回，所以也算是熟了。”
唐無倦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說，“而且，他曾經說過，我的命格也是他有些算不透的，對於這樣特殊的人，他也願意多見幾回，多看看，當是學習。”
他算是成了幽清觀主的一個研究對象？
說起來，他也覺得幽清觀主有時候怪怪的，當真與他那謫仙一般的外表不太契合。
“算不透你？”
傅昭寧打量著他，“是有什麼奇怪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唐無倦灑脫地笑了起來，“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是好是壞，我也是這樣過。不過現在想起來，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跟我那個夢有關？”
“一個夢還跟命扯上關係了？”
“畢竟那個夢很特殊，在夢境中的時候，我是真的覺得很真實，所有的感受和見識經曆都像是真的，包括那個醫生朋友。”唐無倦深深地看著她。
傅昭寧唇角抽扯了扯。
這個她就不好多接話了，誰知道呢？
唐無倦也看得出來她不想接這種話，他沒有勉強，話風一轉，“我對弟弟總有一種莫名的愧疚，是因為我覺得，本來那種病應該是我得的，不知道為什麼卻是他得上了，就好像他是替我受過。”
這一點，唐無倦從來都沒有跟第二個人說過。
其實從一開始看到弟弟這樣的病，他就莫名地有這種感覺，那個時候他也不好說，畢竟自己都覺得荒謬。
但自從做了那個夢，夢裡是他自己有這種怪疾，他就更加覺得，弟弟是替他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