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您可彆這麼說!我早上出門,是為了完成師兄交代我的事!”黑袍急忙道。
許三豐也點點頭:“是的,呂先生,黑袍師弟的確是按我吩咐去辦事的。而且他去辦事的地方很遠,根本沒有時間去打傷翟雪兒啊!”
“我也沒說是他啊!你們倆那麼激動乾什麼?”呂東來聳聳肩。
他轉頭望向張冬:“小子,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轍。但這一次,你可能被人算計了!”
張冬眼神冷冽,不用呂東來說,他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
算計他的人,用心何其毒也!
利用翟雪兒讓張冬失去判斷力,再引導他去找許三豐拚命。
倘若不是呂東來在這兒,搞不好張冬和許三豐就真的要以命相搏了!
結果要麼是兩人兩敗俱傷,要麼就是張冬暴露內氣,當場擊殺許三豐!
張冬深吸一口氣:“呂先生,許先生,今天這事我姑且相信你們兩位!我會繼續調查的!等事情有結果的那天,我會再來的!”
說完,張冬轉身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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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冬打了人就要跑,黑袍氣得滿臉漲紅,作勢就要下令派人留住他。
不料呂東來轉頭瞥了黑袍一眼,隻一個眼神,就嚇得黑袍不敢再動彈。
直到張冬離開後,呂東來這才彆有深意看了一眼黑袍。
“我說黑袍老頭,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好戰分子呢!要是真想打架,你怎麼不去找雷驚天打個你死我活?”
聽到這話,黑袍臉都綠了,趕忙解釋起來。
“呂先生,您彆誤會,我隻是氣不過!這裡是我們師兄弟的地方,張冬那小子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把我們那麼多人打傷了!”
許三豐歎了口氣:“黑袍師弟,這次的事情,就先這麼算了吧!張冬也是被人算計,並不是有意要來找我們的茬。更何況,這件事幕後肯定有一隻邪惡的大手在操控。”
“師兄,依我看,這人絕對就是雷驚天那個老渾蛋!”灰袍冷聲道。
提起雷驚天,許三豐也愣了下,旋即點了點頭。
“確實有這個可能,雷驚天知道張冬是天驕。倘若張冬真的跑來我們這兒拚命,哪怕是我,也極有可能落得跟他同歸於儘的局麵!”
聞言一旁的呂東來卻笑了:“同歸於儘?我說老許,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剛才要不是我出手阻攔,再打下去,估計你得被那小子乾掉!”
“什麼?”
這話一出,許三豐師兄弟三人都是大吃一驚。
此時其他人都已經自覺地離開了,隻有他們幾人站在彆墅門口。
灰袍一臉難以置信:“呂先生,我師兄可是筋膜境!那小子就算再天才,也隻不過是個準筋膜境,他怎麼可能殺得了我師兄?”
許三豐也同樣不敢相信。
身為筋膜境高手,他也有著屬於自己的自尊心。
雖然許三豐認為,如果剛才繼續跟張冬打下去,他的氣力肯定會消耗的更快。
但他卻有在氣力消耗完之前就重創張冬,或者跟張冬同歸於儘的把握。
聽到兩人的話,呂東來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