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才也笑道:“是啊,張先生,我們父子倆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剛才的那兩掛鞭炮就是我們的誠意!”
聽到兩人的話,張冬身邊幾女都很氣憤。
哪有這樣放鞭炮祝賀的?
放鞭炮都要講究吉時,可吉時還沒到,孫千川父子倆就放鞭炮了,這分明就是來搗亂。
而且就衝張冬和孫千川之間的矛盾,如果說孫千川父子倆真的是來道賀的,恐怕就連他們自己都不信!
張冬上前一步,冷冷的盯著孫千川。
“孫千川,你的心意我領了!請你回去吧!我今天比較忙,沒時間招待你!”
聞言,孫千川哈哈大笑起來:“這樣可不好吧?我們大老遠過來幫你祝賀!你卻不招待我們父子倆!”
“就是,張先生,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孫文才也笑眯眯的說道。
其實孫文才心裡也挺恨張冬的。
他費儘心思才把秦家的家產謀奪過來。
可沒曾想,張冬卻獅子大開口要走了那麼多寶貴的煉丹材料,相當於讓他做了無用功。
事後每每想到給張冬的那些煉丹材料,孫文才就覺得胸口憋悶,恨不得往胸口錘上兩拳。
這時,孫文才見張冬不答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就算張先生沒空招待我們父子倆也沒事,我們自己來就行!想來張先生應該不會拒絕我們進飯店吃飯吧?”
“彆說咱們有交情了,就算咱們根本就不認識,我們也可以以客人的身份進屋吃飯!”
“張先生是開飯店的,難道還要將客人拒之門外不
成?”
說到最後,孫文才故意加大了音量,惹來了不少路人圍觀。
張冬臉色變了,孫文才這是要玩陽謀啊!
明知道他們父子倆進飯店肯定不會乾好事,還帶來了十幾個過來鬨事的人。
可如果張冬不同意讓他們進飯店,他們又會大肆宣揚,說張冬的飯店把客人拒之門外。
新開的飯店一旦樹立起這種形象,那可就糟了!
張冬心中焦躁不已,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方便動手。
難道真的要讓孫家父子倆進飯店吃飯?
張冬最擔心的是,如果他們父子倆進店搞破壞,到時的結果隻會比現在更加糟糕。
就在張冬心中盤算該如何應對孫千川父子倆的時候。
忽然,不遠處響起一個爽朗的笑聲。
“張先生,飯店開業怎麼也不通知我這個朋友一聲?我邢飛龍來給你祝賀了!”
伴隨著邢飛龍的話語聲,一個魁梧的身影帶著十幾個抬著禮物的傭人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說話的那人正是邢飛龍!
看到邢飛龍,張冬不由得一愣,邢飛龍怎麼會來這兒?
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飯店要開業了?
孫千川父子倆看到邢飛龍,臉色也是變了變。
“居然是北派聯盟的少盟主邢飛龍!”孫文才低聲對孫千川說道。
孫千川瞳孔一縮:“北派聯盟少盟主?張冬居然還認識這種人?他不是外來戶,沒什麼根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