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胡立平三人轉身就想跑,可他們的退路卻被護衛隊的人堵住了。
接下來就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打,胡立平三人被打得哭爹喊娘,直到最後都被打成了豬頭。
見他們受到了足夠的教訓,張冬這才示意護衛隊眾人停手。
他走到胡立平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現在還要不要讓我們海山商盟的人給你下跪了?”
胡立平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不!不甘了!”
張冬笑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想讓你給我們海山商盟磕頭賠罪!今天是商盟的剪彩儀式,你過來搗亂,是不是應該賠罪?”
“贏!贏該!”胡立平趕忙道。
張冬點了點頭,示意胡立平衝著海山商盟的招牌磕頭賠罪。
胡立平咬了咬牙,在商盟成員們的哄笑聲中,走到招牌前跪了下來,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看到胡立平磕頭,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最燦爛的就是汪遠帆。
張冬瞥了一眼汪遠帆,這廝借著海山商盟的剪彩儀式,變相逼著自己收拾胡立平。
自以為很聰明,但卻不知道他在張冬心裡已經被拉上了黑名單。
等剪彩儀式過後,張冬就會讓徐進忠找機會把汪遠帆踢出海山商盟。
他可以庇護海山商盟的眾人,但如果對方拿他當傻子來耍,可就彆怪張冬不講情分了!
胡立平磕完頭後,在眾人的一片噓聲中狼狽離開。
上車後,他看著後視鏡裡鼻青臉腫的自己,氣得直接把後視鏡拽了下來。
後排的兩個保鏢見胡立平生氣,當即勸說起他來。
“胡少,彆生氣了!那個汪遠帆找到了靠山,我們鬥不過海山商盟那個張會長的!”
“是啊,胡少,他們的護衛隊居然全都是筋膜境後期的古武者,這實在太嚇人了!我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胡立平咬牙切齒:“這事兒沒完!絕對沒完!本少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居然要當眾給一塊破牌子下跪!”
想了想,他忽然冷笑起來:
“不就是筋膜境古武者嗎?我有個遠房表哥,他可是內氣境後期的古武者!”
“隻要把他叫來,這些筋膜境古武者全都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聞言,後排的兩個保鏢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裡的不爽。
他們也是筋膜境古武者,也成了胡立平口中不值一提的土雞瓦狗。
且不提準備搬救兵找回場子的胡立平,卻說張冬這邊。
胡立平三人走後,海山商盟眾人的熱情高漲到了極點。
相比於之前的剪彩儀式,剛才張冬的舉動更讓他們對海山商盟充滿了信心!
筋膜境後期古武者組成的護衛隊,傳出去恐怕他們那些商業上的夥伴都不敢相信!
以後他們出門自報家門時,也可以自豪的說出我是海山商盟的人,我們商盟有一支筋膜境後期古武者組成的護衛隊了!
汪遠帆也顯得很興奮,但興奮中卻又夾雜著幾分忐忑。
他知道自己今天耍的小心機被張冬看出來了。
但他這屬於陽謀,張冬就算看出來也得替他扛下來胡立平。
現在事情過了,汪遠帆很擔心張冬會不會找他算賬。
不料張冬卻絲毫沒有要找他算賬的意思,隻是招呼商盟的眾人進會議室開個會。
等到了會議室,張冬的目光掃視過在場所有人,隨後才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