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張冬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就連周圍的空氣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度。
感受到張冬身上傳來的氣勢變化,張琳娜有些擔心,同時也想知道張冬剛才究竟聽到了些什麼。
許三豐和丁大山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了張冬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冬子哥,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張琳娜低聲問張冬。
張冬冷笑道:“發生了什麼?如果我說,要是我不出手管製,要不了幾天這幾個二流子就敢做土皇帝,逼著這裡所有的女人陪他們睡覺,你信不信?”
“什麼?”張琳娜的俏臉上充滿了震驚。
她沒想到,隻不過是一次洪災,居然就讓這些二流子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惡霸,甚至還敢強行違背婦女的意願!
說話間兩輛汽艇已經來到了近前。
二流子老胡瞥了一眼旁邊在村裡德高望重的老者,老者嚇得一哆嗦,趕忙上前跟張冬搭話。
“張老板,您找我們有事嗎?”
張冬不動聲色:“我來這兒是想問問,剛才發放的被褥夠嗎?要是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幾條被褥。”
“夠!夠了!”老者趕忙道。
張冬點點頭:“剛才聽到你們這兒好像傳來爭吵的聲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老者渾身一顫,拚命搖頭:“沒有,沒有啊!我們這兒一切正常,沒發生什麼事!”
張冬掃了一眼其他人:“真的沒發生什麼事?”
“沒有!真的沒有!”其他村民也跟著說道。
他們心裡還記著二流子剛才的話。
張冬在村裡待不了幾天,等他去了天京市,二流子們想報複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本著不得罪二流子的打算,這些村民才選擇隱瞞剛才發生的事,省得惹禍上身。
這時,張冬歎了口氣:“其他人不肯說也就算了,就連你都不肯說嗎?!難道非得等
到你老婆被人霸占了,你兒子被人閹了以後才肯說?那你還算什麼男人?”
張冬的這番話一出,頓時激起了剛才那男人的血性。
幾個二流子卻是臉色大變,張冬剛才沒在這兒,怎麼知道他們剛才說過的話?
這時,男人怒吼一聲掙脫束縛站了起來,朝著張冬大吼。
“張老板!二流子老胡一幫人搶了我們的食物和水,還搶了我們剛剛領到的棉被!他甚至還讓我老婆給他們按摩!求求張老板你為我做主啊!”
說著男人竟直接給張冬跪了下來。
他老婆也跟著跪下:“求張老板為我們做主啊!”
兩人的兒子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父母給張冬下跪,也跟著跪了下來。
張冬臉上浮現出一抹森冷:“好!很好!既然你們求我了,我今天就給你們出這口惡氣!”
老胡臉色大變,趕忙拚命解釋。
“張老板,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根本就是誣賴我們!我們根本沒搶過他的東西!你們大夥說是不是?是不是?”
老胡還想故技重施,威脅周圍的村民給他作偽證。
不料這次村民們也不買他的賬了,一個個都怒視著他們幾個二流子。
“張老板,我能作證!老胡這幫二流子的確搶了我們的食物和水,還有那幾家分給小孩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