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葛長洪都這麼說了,女人也隻得相信葛長洪,相信張冬。
女人當即道:“張院長好!您可一定要治好我老公啊!”
張冬點了點頭,然後徑直朝著病床走去。
病床上躺著個四十歲左右閉著眼睛的中年男人。
男人滿臉膿包,就連脖子和肩膀上也都是膿包,看起來十分可怕,身上更是散發著一股惡臭。
張冬的到來並沒有讓男人睜開眼睛,他依舊閉著眼睛哀嚎著,隻是哀嚎的聲音明顯比之前小了很多。
掃視了中年男人一眼,張冬轉頭望向葛長洪。
“葛長洪,之前有沒有化驗過膿液的成分?裡麵有沒有細菌或者病毒的存在?”
葛長洪苦笑著搖頭:“沒有!這些隻是單純的膿液,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膿液特彆腥臭。”
聞言,張冬眯了眯眼睛:“是這樣啊!我想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話一出,旁邊的女人頓時麵露激動。
“張院長,您知道我老公得了什麼病?”
自從她老公錢洲洲患病以來,夫妻兩人幾乎跑遍了天京市各大醫院,包括那些知名的中西醫診所。
可是卻沒有一個大夫能準確的說出錢洲洲到底得了什麼病。
有的中醫倒是自稱知道錢洲洲患了什麼病,還說了一通似是而非的東西,但開的藥喝下去後卻沒有半點效果。
現在得知張冬知曉錢洲洲得了什麼病,女人彆提有多激動了。
就連原本閉著眼睛的錢洲洲也睜開了眼睛。
張冬瞥了錢洲洲一眼,又看向女人。
“我們在這裡說還是出去說?”
女人還沒來得及開口,病床上的錢洲洲就急忙喊道:
“在這兒說!張院長,就在這兒說!”
女人也點了點頭:“張院長,就當著我老公的麵說吧!有什麼事我們夫妻兩人一起承擔!”
張冬笑了:“好吧!那我就直說了!錢先生,你前段時間是不是曾經去過暹羅國?”
女人急忙道:“沒錯,我老公的確去暹羅國出差了一趟!就在兩個月以前。”
張冬點頭:“那就是了!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在暹羅國被人下了降頭!這種降頭威力並不大,但對普通人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什麼?我被人下了降頭?”錢洲洲驚得差點當場坐了起來。
張冬看向他:“是的!你運氣好遇上了我,否則再過半個月,到時你的膿包就會由外轉內!到時可就神仙難救了!”
聽到張冬的話,在場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葛長洪咽了口唾沫問道:“老板,您不是在開玩笑吧?降頭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當然存在!”張冬肯定道。
就在前段時間,他還為了白玫瑰身上的降頭犯愁,最後還是龍老出手治好了白玫瑰。
事後張冬讓鬼仆聯係了幾個懂降頭的古武者,跟對方交流了一番,更進一步的加深了對降頭的了解。
錢洲洲中的降頭是一種名為色欲降的降頭術,在暹羅國當地的風月場所廣為流傳。
這種降頭術對古武者的效果不大,畢竟降頭的本質就是蠱蟲,尋常蠱蟲很難影響到血氣旺盛的古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