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後,上官雄給張冬倒了一杯酒,兩人一飲而儘。
“不錯!的確是一等一的美酒!”張冬讚歎。
上官雄略顯得意:“那是當然!招待張老弟你,必須得拿出最好的酒來!”
不料張冬話鋒一轉:“隻可惜,美酒雖然好,但喝酒的人卻有心事!怕是要糟蹋了這五十年的窖藏啊!”
聞言,上官雄臉色微變,顯然沒想到張冬居然察覺到了他的心事。
這下他乾脆也不裝了,直接苦澀一笑搖了搖頭。
“張老弟慧眼如炬!老哥我的確有心事!”
張冬有些好奇:“上官老哥,你有什麼心事?儘管說出來,或許我能為你分憂!”
聽到這句話,上官雄忽然站了起來,朝張冬鞠了一躬。
見上官雄向自己鞠躬,張冬趕忙起身製止了他。
“老哥你這是乾啥?你是我老哥,怎麼能給我鞠躬呢?”
上官雄表情嚴肅:“老弟,老哥有件性命攸關的事要求你!我給你鞠躬也是理所應當的!”
張冬沉聲道:“上官老哥,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可就是不拿我當兄弟了!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能幫上忙的,兄弟一定不會推辭!”
聽到張冬的話,上官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示意張冬落座。
兩人重新坐下,上官雄給張冬倒了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一飲而儘。
“唉!老弟,這件事你其實應該早就猜到了吧?”上官雄忽然看向張冬道。
張冬挑了挑眉:“什麼事?”
“就是我被龍老,也就是龍鴻安用蠱蟲操控的事!”上官雄一字一句的說道。
提起這件事,張冬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之
前有過猜測!起初我也想過要幫老哥你驅除體內的蠱蟲,但你體內的蠱蟲早已紮根,除了龍鴻安外,其他人怕是根本無法取出!所以我才沒提這件事!”
上官雄忍不住苦澀一笑:
“是啊!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我就是龍鴻安操縱的傀儡!”
“雖然表麵上我上官雄是金錢幫的幫主,在天京市威名赫赫!可私底下,我卻隻是龍鴻安的一條狗而已!”
張冬眉頭微皺:“老哥,彆這麼說!你隻是受製於龍鴻安而已!”
上官雄滿臉淒然:
“如果隻是受製於他也就罷了!畢竟他當初對我有恩,我也願意為他效忠一輩子!”
“可直到最近我才得知了一個消息!那龍鴻安居然想用我來當祭品,打開那座傳說中的帝辛墓!”
“什麼?”張冬眼中精芒一閃:“龍鴻安想讓你當祭品?”
經曆過神龍山的那件事之後,張冬對於拿活人當祭品的事簡直深惡痛絕!
“沒錯!就是這樣!我一直以為,自己算是龍鴻安身邊的忠犬,龍鴻安也會拿我當最信賴的手下。”上官雄說著歎了口氣。
“唉,可我萬萬沒想到,在他眼裡,我隻不過是一條隨時可以拿來獻祭的狗而已!”
張冬忽然明白上官雄為什麼請他來喝酒了!
他也沒有廢話,直接說出了上官雄想聽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