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提了一提礦泉水過去,拉著燕姐去旁邊的涼亭休息。
“什麼……什麼物證?我不知道!沒見過!他就是恨我趕走他的小老婆,他小老婆跑的時候,把錢都卷走了,房子也賣了!”燕姐灌了兩口水,不敢正視恩寧的眼睛,擰上礦泉水的瓶蓋,將瓶子放在桌上。
“恩寧,我去乾活了,不然明天下雨,又要拖好幾天!”
恩寧剩餘的話,卡在喉口裡,最後隻好作罷。
楚蔓可和顧若妍又分彆去找燕姐談話,燕姐隻會擺手說不知道,多一個字不肯透露。
燕姐油鹽不進,三姐妹也是沒辦法。
晚上楚黎川下班回來,恩寧問他警局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楚黎川喝了一杯茶,不緊不慢脫掉身上的西裝,換上運動服,準備去地下室的健身房健身。
“王大寶和鄭浩一丘之貉,倆人口風緊的很,除了綁架的事,其餘的事一件不肯交代。”
“他們兩個不肯互相攀咬,便是怕惹急對方,泄露出更多秘密。”
恩寧也換上一套運動服,輕軟的運動鞋,跟著楚黎川一起去地下室。
楚黎川
幫恩寧調好跑步機,他則去另外一架跑步機。
恩寧說了燕姐的事,想讓楚黎川幫忙想想辦法,或許燕姐是一個非常好的突破口。
楚黎川偏頭看著恩寧,諱莫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解除她的顧慮,她會主動把東西交出來。”
“顧慮?什麼顧慮?”恩寧不明白。
楚黎川沒說話,加快跑步機的速度,揮汗如雨去了。
恩寧很生氣,關閉跑步機,把楚黎川的跑步機的速度加到最快,楚黎川差點從跑步機上甩下來。
“跑就跑最快的,以後去參加短跑!祝你奪冠!”恩寧恨恨說。
“你這女人。”
“哼!”
恩寧給他一記白眼,抓著毛巾擦汗,走出地下室。
翌日,恩寧去了一趟警局,見了田悅。
田悅很有正義感,她知道恩寧想從鄭浩身上套出雲城和帝都之前的幾起陳年舊案。
鄭浩拒不承認,警方又沒有證據,而且鄭浩是著名慈善家,資助孤兒院無數,在外界名聲很好,很難給鄭浩定尖汙罪。
外界現在已有輿論在造勢,說鄭浩得罪楚家,被楚家誣告尖汙。
同時,田悅又告訴恩寧一個壞消息。
安然假裝身體不適,已經被安伯遠動用關係保釋出去了。
恩寧氣得不行,但也沒辦法。
以安伯遠在帝都的勢力,自是有能力保自己女兒出去。
恩寧去見了鄭浩。
她問的很直接,然而鄭浩根本不承認,那些女性受害者是他所為。
鄭浩意味不明地,對恩寧說了這麼一番話,“池小姐,我這個人很記仇,同時也很記恩情,曾經對我有恩的人,我必報答。”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癡迷於資助孤兒院嗎?博得慈善家的好名聲是其一!其二是,當年我身無分文,流落街頭時,是一家孤兒院的院長收留我,在孤兒院住了幾天。”
“你曾贈我圍巾,讓我不至凍死街頭,對我有恩!綁架你,是我有錯,為了補償,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明天吧,差不多了,你就會收到我的那份大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