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這種惡貫滿盈的人,心裡沒有是非對錯,極度自私自利,被他的思想牽引,讓心靈戴上枷鎖,根本不值得。
江南見江濤的嘴巴被封死,發不出聲音,索性便不問了,靠著座椅閉目休息。
江濤即便被封住了嘴巴,依舊不消停,不住掙紮,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一會瞪向楚黎川,一會瞪向江南。
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楚黎川知道,江濤在罵人。
楚黎川很累,也需要休息一下。
他嫌棄江濤太吵,對林放比了個收拾。
林放懂了,抓住江濤,一記手刀下去。
江濤脖子一歪,昏死過去。
世界終於安靜了。
江南還是擔心江濤的,急忙撲向江濤,見他隻是昏過去了,不禁鬆口氣。
周正一邊幫劉瑩瑩給子彈擦傷的傷口上藥,一邊說,“他那種壞蛋,你還關心他?換成是你,他巴不得捅你幾刀!什麼父子!又不是親生的,就算是親生的,也有骨肉相殘的!”
“你彆太重感情了
!對他那種人,就不該有感情!”
江南看了周正一眼,沒說話,一瘸一拐回到座位。
劉瑩瑩抬眸盯了周正一眼,本想讓他少說兩句,傷口實在痛得沒力氣,什麼都沒說,倚著椅子閉目。
她忽然好想崔聖傑。
雖然受傷很痛,心裡卻歡喜。
任務完成,她馬上就能回國了,他們約好,等她回去,他們就領證結婚。
他們不辦婚禮。
他們打算請個年假,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先好好睡個幾天幾夜,好好補上這些年欠下的睡眠,過幾天輕鬆閒散不問世事的生活。
這樣的婚禮雖然簡單,但也彆有意義不是嗎?
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儀式沒那麼重要。
劉瑩瑩從來不是講求物質和儀式感的人,隻要她愛的人,如她一樣愛她,她就心滿意足了。
劉瑩瑩想著想著,唇角不自覺上揚。
周正見劉瑩瑩還有心情笑,惡作劇地加大手上力道,痛得劉瑩瑩低叫一聲。
“好痛!”
“你笑什麼?”
“要你管!”
“是不是在想崔聖傑?”周正說著,繼續加大手上的力道。
劉瑩瑩痛得鼻尖兒冒汗,打開周正的手,自己把傷口包紮好。
“你給我閉嘴,彆說話,聽見你說話就煩!”
“你煩我?”周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不比崔聖傑那貨靠譜!你知不知道……”
周正話說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
劉瑩瑩蹙眉,怕前麵的楚黎川聽見,刻意壓低聲音問,“知道什麼?”
周正閉緊嘴巴,一個字不肯說。
具體情況,他也不曉得,隻是偶然間聽到BOSS和林放說悄悄話,提到了崔聖傑。
好像是BOSS懷疑崔聖傑是叛徒。
周正雖然不喜歡崔聖傑,覺得他不靠譜。
具體哪裡不靠譜,周正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崔聖傑總是花言巧語用一些追女孩子的花花招數哄得劉瑩瑩歡心不已,覺得他不著調吧!
但周正從未想過崔聖傑會是叛徒。
劉瑩瑩早覺得BOSS對崔聖傑的態度有問題,還一次次警告她,不許與外界聯係,點名包括崔聖傑。
“你說,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劉瑩瑩一把揪住周正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