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和許嬋配合地很默契,加上牌又不錯,一上來就壓住安哲和苗培龍打,直接拉開了距離。
安哲有些著急,不停埋怨苗培龍手臭。
苗培龍邊訕笑邊不停衝喬梁和許嬋使眼色,艾瑪,這倆人還當真打起來了,毫不留情啊。
許嬋這時有些心裡發毛,看看苗培龍,又看喬梁。
喬梁邊摸牌邊道:“苗書記,你老衝我使眼色乾嘛?”
苗培龍一怔,這家夥在出賣自己。
安哲衝苗培龍一瞪眼:“怎麼?打不過想讓人家放水?沒出息。”
苗培龍嘿嘿笑笑,接著摸牌。
喬梁對許嬋道:“許主任,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加油啊。”
許嬋心裡直樂,喬梁看來今晚是真的要把兩位領導打個落花流水了。
既然喬梁這麼說,自己自然是要聽的,日後自己可就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日後,想到那天早上在天元大酒店差點就被喬梁插進去,許嬋不由夾緊雙腿,艾瑪,有感覺了。
又打了一個小時,喬梁和許嬋把安哲和苗培龍打的潰不成軍,安哲不停埋怨苗培龍水平太差。
喬梁道:“安書記,認輸不?”
安哲長歎一口氣,把手裡的牌一扔:“認輸,不玩了。”
苗培龍笑道:“到底是後生可畏。”
安哲哼了一聲:“什麼後生可
畏,隻是因為我找了個豬一樣的隊友。”
喬梁和許嬋哈哈笑起來,苗培龍搖頭歎息:“看來我以後要好好提高打牌的水平。”
安哲接著道:“好了,今天玩到這裡,休息吧。”
苗培龍起身告辭。
苗培龍要走,許嬋自然要跟著。
許嬋此時心裡很遺憾,今天見到喬梁,彆說和他親熱,兩人連單獨說話的機會都沒撈到。
上次在江州沒讓喬梁泄火,心裡一直覺得抱歉,看來這次也不可能了。
臨走的時候,喬梁當著安哲和苗培龍的麵,向許嬋伸出手:“許主任,合作愉快。”
看喬梁要和自己握手,許嬋一怔,接著也伸出手:“喬科長打牌水平高,我今晚是沾了你的光呢。”
喬梁微微一笑,握住許嬋的手稍微一用力,許嬋會意,也稍一用力回握了下。
接著喬梁的大拇指在許嬋嫩滑的手背上輕輕摩擦了幾下。
許嬋這時心跳,艾瑪,當著大領導的麵搞曖昧,這家夥膽子真大。
苗培龍這時苦笑,艾瑪,自己被安哲說是豬一樣的隊友,都是沾了這倆人的光啊。
然後苗培龍和許嬋走了,喬梁收拾了一下牌桌,看安哲坐在沙發上抽煙,道:“安書記,今晚玩地還開心不?”
安哲翻翻眼皮:“哼,不講政治。”
喬梁樂了,一咧嘴:“安書記,沒有不講政治啊,我和許主任可是按照你的指示,拿出真本事來打的。”
“聽你這話的意思,那是我不講政治了?”
“不是不是,應該說,我們都很講政治。”
“狡辯!”安哲又哼了一聲。
喬梁嘿嘿笑起來。
接著安哲指指對麵的沙發:“過來,坐下。”
喬梁過去坐下,看著安哲。
安哲抽了兩口煙,然後道:“前天在馬莊鎮,那個彙報工作的鎮委書記,你對他了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