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倏地冷著臉低冷地叫了一聲。
寧太太抿抿嘴,不說話了。
半晌,她又說道:“老公,思淇丟儘了臉,受此委屈,就這樣算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姓海的那個,你甭管人家出身如何,她是戰家的大少奶奶,這是事實,戰少寵妻也是人儘皆知的,商曉菲也是惹不得的主兒。”
“是思淇過份了,她平時怎麼對雲初,無傷大雅,但給雲初下那種藥,就太過份了。等她好了後,你也勸著她,彆讓她又跑去砸了雲初的花店。”
“再怎麼說,雲初都是我弟唯一的血脈。”
“你給我準備一份厚禮,等會兒我帶上厚禮去戰氏集團一趟,見一見戰少,向他和他的太太道歉。”
寧太太黑著臉,“姓海的得罪了我母女倆,還害得思淇丟儘了臉,你不替我們母女倆出氣,竟然還要帶著厚禮去賠禮道歉?”
“彆人怕戰少,我們用得著怕他嗎?咱們寧氏的生意又不在莞城,戰少還能拿捏我們不成?”
寧太太就是覺得自家的生意不在莞城,戰胤手沒那麼長,拿捏不到他們。
所以,她才不把海彤放在眼裡。
寧總懶得解釋太多,他嚴肅地道:“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女兒受此委屈,丟儘了臉,還生病了,你以為我不心疼?”
“戰少,咱們現在是惹不起的,主動低頭好過被逼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