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淇有點火大,但還是忍住了,她說道:“已經好很多了,至少敢和他打招呼。”
“上次看到戰少的時候,我還會發抖,都不敢直視他,更不敢和他說話。”
這一次她不敢叫住了戰胤,還和戰胤說了話,表現得不算十分鎮定,但也有八分的鎮定了。
這不是進步。
短短的一個多月,她有這樣的變化,還不行嗎?
要知道以前她是聽到戰胤的名字都會抖上三抖的。
那名保鏢不說話了。
“以後,你們不要老是要求我這樣那樣的,我需要時間來學習的,特彆是最近半個月,你們家先生都說了,這半個月是我休息的假期。”
“我剛為你們先生打掉了我的孩子。”
寧思淇板著臉說道。
她是第一次懷孕,又是剛發現懷孕就打掉了,對那個孩子是沒有什麼感情。
可是她身體受到創傷卻是事實。
流產那天的痛苦,她長這麼大都沒有受過。
讓她受這樣的苦,是龍先生。
那名保鏢淡冷地道:“少爺已經能接管先生的事業,不出意外,他就是先生的接班人,有了接班人,先生不會再想要孩子的,除非你能讓先生很滿意,真的對你有了感情,可能會給你一個孩子,有伴兒過後半生。”
龍先生不缺孩子。
他與原配所生的孩子都算得上優秀。
以前包養的情婦,也有幾個讓他很滿意的,所以他允許她們給他生了幾個孩子。
寧思淇跟龍先生的時間太短,龍先生又很少來莞城,兩個人能有什麼感情,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