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是打小就喜歡留長提甲的,後來被母親逼著學鋼琴,經常要修剪指甲,她就對學鋼琴特彆抗拒,學了沒幾年就不肯再學。
以前寧雲初還沒有重見光明,寧思淇欺負她時,最喜歡用力地掐她,抓她,因為指甲長。
寧雲初被她抓傷過數次。
所以,看到西貝貨的手,她就知道那個不是寧思淇。
而且西貝貨罵她的時候,哪怕罵得再毒,再厲害,始終沒有怨恨,看似發瘋,其實都是在刻意瘋。
因為,那不是真正的寧思淇,哪怕她學得再像,她和寧雲初都沒有仇沒有怨,那種怨恨就很難演出來。
“你們對她不了解,看不出來。這個人跟寧思淇是長得很像,可以說像是孿生姐妹,連說話的聲音都極度相似,身形什麼的都沒有太大區彆。”
“除了我剛剛說的那些小細節,這個寧思始終缺少一點貴氣。寧思淇再刁蠻任性,好歹是寧家的二小姐,算是含著金湯匙出生,還是帶點貴氣的。”
“那貴氣不是學就能學來的,需要長期生活在富貴鄉裡,才能養出貴氣。”
“通過種種小細節,我敢說跑來找我麻煩,刻意罵我的寧思淇是假的。”
戰奕辰不在乎寧思淇是真是假,反正敢罵他老婆的,他都會讓保鏢狠狠教訓一頓。
“假的寧思淇怎麼會跑來這裡鬨事?”
寧雲初在收銀台前坐了下來,眼神變得深幽,輕輕地說道:“想打消我的懷疑,我不再懷疑,海彤就不會懷疑,她的目的是海彤,一直想接近,想讓海彤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