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夫人聽了這話,仔細想了想,還真心動了。
宋惜惜現在是鎮國公府的千金小姐,隻要北望娶了她,那就馬上承爵,以前也不是沒想過,隻是當時覺得易昉和北望定能闖出一番事業,何苦讓自己的兒子被人指指點點呢?
可現在外邊的指指點點還少嗎?沒了清白的女人,損了家譽不說,還連累小叔小姑的婚事,如果北望承爵了,至少看在國公府的門第上,北森和少歡的婚事也能挑上一挑。
而且如果宋惜惜回來,那萬貫家財自然也是跟著回來的,將軍府這段日子已經窮怕了,她連藥都吃不起。
宋惜惜孝順,定然事事打點妥帖,不會讓她勞心勞力。
再說,宋惜惜以前也沒跟他們說過,太後如此看重她,若是早說了,指不定老爺和北卿也能謀到一份好差事,不至於是個閒散小官,在這權貴如雲的京城,這種閒散小官實在讓人瞧不起。
她前思後想了一番,想的全是自己能從宋惜惜身上得到的好處,隻是她也不那麼的樂觀,“隻是之前鬨得那樣僵,宋惜惜不一定願意。”
戰紀說:“不說了嘛?她孝順,而且她對北望肯定是有感情的。”
老夫人微微頜首,“是這麼個理,就怕如今她立功,翅膀硬,不願意再像以前那樣照顧府裡,更不願伺候我。”
“你是她的婆母,她為孝順之名也必須照顧你,退一萬步講,就算她不願意親自照顧,她回來了,有的是錢和人,你還非得她親自照顧不可?”
戰老夫人道:“話是這樣說,但做兒媳的就該侍奉公婆,這都是她以前做慣了的。”
“易昉進門沒做,你也沒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