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長公主的臉色由綠變紅,再由紅變白,慧太妃隻覺得無比的痛快,總算是有她吃癟的時候了。
雖然慧太妃也不明白為什麼不能以這個治宋惜惜的罪,大不敬的罪名可不輕啊。
但是大長公主忽然噤聲,顯然是不能治罪了。
這其中巧妙回頭還得問過姐姐她才能明白,可不妨她欣賞一下大長公主被氣得五彩斑斕的臉。
大長公主最後氣呼呼地走了,進宮這一趟反而讓她看明白了,宋惜惜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是有太後和皇帝在背後撐腰,不僅僅隻有謝如墨一人。
怪不得這麼囂張啊。
大長公主走後,皇帝扶額微微歎息,“看樣子貞節牌坊的事是真的,姑母實在太過分了。”
太後一臉慍怒,“哀家都想抽她耳光來著,狂妄無知,陰毒自私,簡直是丟儘了皇室的麵子。”
“宋夫人當時該有多生氣啊。”皇帝說。
太後不由得紅了眼眶,“是啊,可她從不在哀家麵前訴說過半點委屈,哀家分明是可以替她做主的。”
“母後彆太傷心了,人已去,隻求她能安息吧。”皇帝眉目陰翳,想起是易昉導致宋家被滅門,真相不能大白於天下,宋夫人怎會安息?
可真相如何能大白於天下?隻能這麼糊糊塗塗地,西京不提,商國不知了。
吳大伴說得沒錯,宋家確實受儘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