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骨之痛又多痛,宋惜惜自然知道,少時也不是沒斷過骨頭。
有可以止疼的湯藥,或者是紮針止痛,隻是依舊能感覺到鑽心的痛。
宋惜惜心疼之餘,又問道:“那他原先服用過一些使人上癮的藥,如今可還要緊?”
丹神醫道:“那藥叫賽牡丹,服用之後會使人上癮,但是現在看他情況還好,你們一路回京他可有難受?”
宋惜惜想起這一路,他似有發作過,但是都忍了下來,之後幾天直到如今,都沒有發作的跡象,便道:“不怎麼發作了,上一次發作,他能忍下來。”
“哦,對了,之前王爺說他在靈州的時候發作厲害,那時候又是撞牆又是自殘的,我去了之後沒見過這樣的情況。”
丹神醫歎氣,“最初是難熬的,但症狀會一次比一次輕,直到完全戒斷,這藥對身體有損傷,戒斷之後需要調理一段日子,倒是這孩子沒怎麼長高,一個是因為沒頓好吃的,二個是因為他年紀這麼小,服用那些上癮的藥也會有所影響。”
說完,他又滿眼心疼地道:“一般人戒斷賽牡丹,也是要用針藥輔助,而這孩子是硬抗過來的,可見意誌力驚人,治好了之後,好好養著教著,日後必成大器。”
宋惜惜聽丹神醫都這麼說,可見她去靈州之前處於戒斷期的他有多難說。
那會兒,從北冥王的臉色也能看出來,他整個都憔悴了,可見鬨騰得實在厲害。
現在的他還是瘦得厲害,不過比起宋惜惜第一眼見他,已經好很多了。
至少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了血色,身體也不像之前麻杆似的,臉頰上開始有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