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紫和宋惜惜都憤怒異常,這梁紹是何等的狼心狗肺?拿了人家文姨娘的銀子娶了心愛的人進門,卻為了一句話就掌摑耳光。
宋惜惜立刻怒聲問道:“他打過你嗎?”
瀾兒道:“那倒是不曾的。”
宋惜惜道:“現在不打,誰知道以後?那花魁娘子今日在我麵前都如此放肆,難保日後不會去挑釁你,她紅樓出身,雖說是清倌,可手段花著呢。”
她扶住瀾兒的肩膀,“你陪嫁帶來多少個人?足夠護著你嗎?”
瀾兒道:“帶了四個侍女,一個婆子。”
宋惜惜想著回去同棍兒商量一下,請他寫信回去師門,能否請兩位師姐過來當個護衛。
就是不知道他師父是否同意,他師父原先是不同意女弟子下山去謀生的。
就是短暫的幾個月,等孩子出生滿月了,便讓她們回去,希望棍兒的師父能答應。
這事她暫不跟瀾兒說,等確定了直接把人送進來。
離開承恩伯府,在馬車上紅雀說:“王妃,其實郡主的情況並不樂觀,她憂思過重,應是日日傷心哭泣導致,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什麼保胎藥都不管用的,這孩子保得住保不住還另說,隻怕還會導致她落下病根。”
“還有,她應該是咳嗽過一陣子,這咳嗽在前三個月最是損害胎氣,她的肺經心經十分淤堵,還是要想開一些啊。”
紅雀的話,讓宋惜惜更是擔憂。
想開一點,說來容易,做到極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