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李尚書已經急得不行,“王爺,你請丹神醫來到底所為何事?丹神醫也不曾接觸過死者,他便是有再能耐的醫術,到底也不是仵作。”
謝如墨一點都不著急,道:“稍安勿躁,李尚書,這麼大的案子引起了如此之大的轟動,咱們若辦案不慎,冤枉了無辜,豈不是更被天下人聲討?”
李尚書常年經辦案子,怎不知道此案有那麼一丁點的疑點?但是犯婦人認罪,人證物證都在,還有什麼複查的可能?
“簡直就是浪費時候,給犯婦人多活一日,便是對被她殺害的人的不尊重。”
謝如墨道:“畢州知府上的案宗也是秋後處斬,如今才四月份,文件往來命驛馬快馬加鞭,來回不過一月,李尚書你著急什麼啊?”
"丹神醫什麼時候來?等了好久了。"
他氣呼呼地坐在一旁,雖說不好與北冥王言語太過激烈,但是,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隻有兩位侍郎已經瑟瑟發抖了,李尚書自然是不怕北冥王的,他的女兒是淑妃,深得皇上寵愛,可他們沒有女兒是寵妃啊。
李尚書的話音剛落不久,大理寺少卿陳以親自領丹神醫進來。
丹神醫個子不高,但氣場萬丈,一進門首先冷眼看了李尚書,李尚書忙站起來,一改方才的怒氣焦灼,變得謙和溫順,"丹神醫好,今日勞您大駕,實在是叨擾了。"
“讓李尚書久等了,是小老的罪過。”丹神醫淡淡地說著。
“不,沒有,沒有,那方才不是衝神醫。”李尚書連忙解釋道,他可不敢得罪丹神醫,全仗著丹神醫,老母親才能好起來,不然這會兒他都丁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