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今日是真忙翻了,大理寺卿一聲令下,整個衙門所有人的休假取消,甚至大理丞徐平安本來是丁憂在家,正憂心著丁憂之後,這官位還保不保得住,結果出了謀逆大案,王爺奏請起複之後,他當即穿上官服就回到了大理寺。
大長公主和顧駙馬被帶回了大理寺,謝如墨會親自審她,少卿陳以則負責審問顧駙馬,至於剩下的管事,奴仆,府醫,下人等,由大理丞徐平安和大理正盧正義來審。
謝如墨先不著急審問大長公主,而是帶人把公主府的那些武器全部搬運到大理寺作為物證。
其餘人則已經開審了。
一直忙到天黑,也才堪堪審了幾個人,謝如墨下令輪班審,也就是不停歇,所以陳以先把審問過的先整理,稟報到謝如墨麵前。
謝如墨看了一下供詞,很少,他抽出顧駙馬的供詞,問題很多,但回答得很少,很多都以不知道來搪塞過去。
陳以苦惱地道:“駙馬一問三不知,隻承認了地牢裡的那些女人還有後院那些被人看管的女人是他的小妾,至於那些武器以及大長公主是否謀逆,他就一句不知道。”
“沒見真章,他怎會招供?”謝如墨把他的證詞放在一旁,抽了方嬤嬤和杜勤拿出來。
“方嬤嬤跟在大長公主身邊許久,是大長公主的心腹,至於杜勤是公主府的侍衛長,他們吐了什麼?”
陳以道:“方嬤嬤應該是受驚過度,嘴裡一直念著不可能,不可能,問不出什麼來,倒是杜勤吐了不少,可都是些瑣碎的事,如大長公主和誰家來往比較頻繁,內宅裡頭如何殘害那些妾侍,妾侍生子則溺死掐死摔死,什麼樣的死法都有,那些妾侍也是一個比一個慘,武器的事情一句沒提,隻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