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約三十多歲,天庭飽滿,身材不算魁梧但精壯,神色頗有些輕蔑。
他帶人上前拱手,眼底卻是倨傲,“下官有差事在身來遲了,宋指揮使恕罪。”
宋惜惜微微頜首,看了一眼他身後兩排站開的十二位衛長,瞧著個個也不是好惹的主,一個個眼睛都長在額頭上,壓根沒把一個女的指揮使放在眼裡。
真是有什麼樣的將,就有什麼樣的兵。
“今日沒什麼事,散了吧,各自辦差去……”
宋惜惜話都沒說完,王錚便道:“既然沒事,也彼此見過了,那屬下告辭,宮裡頭的差事可真不少呢。”
說完,帶著人揚長而去,壓根沒把宋惜惜放在眼裡。
畢銘蹙眉,叫了一聲,“王錚!”
王錚理都沒理會,直接走了。
畢銘無奈地跟宋惜惜解釋,“大人,王副統領就是性子冷傲些,沒什麼的,您彆跟他一般見識。”
宋惜惜聽得出畢銘還挺維護他的,也沒說什麼,道:“嗯,先去大理寺吧。”
大理寺今日確實是忙翻了,謝如墨昨晚回去一個時辰又來,至今還未審大長公主。
一個是不著急審,先晾她幾日。
第二個也需要一些旁證來堵她的話,所以大長公主府裡頭大大小小的各小吏領事等等,一律先審。
而且,還有些逃去的人需要逮捕回來審訊
宋惜惜帶著畢銘是來得正好,大理寺的畫師和於先生剛按照下人述說,把逃去的管事畫像畫了出來,正好交給京衛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