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英明,我等確實是前來請命,請中尉成全。”薑滔見左庸猜到,也不在意。
旁邊的陳諒聽了,才明白薑滔是這個意思。有心想要問明白一點,但是見中尉左庸在旁,和薑滔多有默契的他,也就閉嘴不說話,反正之後再問明白也行。
“你們就那麼有信心,兗州黃巾一定是從北岸過境。”左庸問出了最後一絲疑惑。
“末將不敢肯定,但是黃巾若從南岸渡河,末將就算留在祝阿縣城,怕是也分不到什麼功勞。但若是黃巾從北岸入境,而我等能夠拖延住他們。剿滅兗州黃巾,相信大人必不會忘記我等功勞。”薑滔也早就準備好了說詞。
看到薑滔將話說的如此直白,左庸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什麼。左庸沒有反感薑滔如此一心想要撈取功勞,自己不也是如此嗎?如果他真能如他所說,那剿滅兗州黃巾,自己也不介意給他表功。
想到這,左庸神色一頓,一臉嚴肅地問到:“好,我可允許你們渡過河去。但你們可敢立下軍立狀,若是兗州黃巾真從北岸過境,你們需堵住他們,不能放他們進入平原郡腹地?”
“末將敢立下軍令狀,若放走兗州黃巾,願提頭來見。”聽見左庸同意自己渡河,薑滔一臉嚴肅,立馬立下軍令狀。
旁邊的陳諒一臉詫異,怎麼軍立狀都出來了?混不到軍功就混不到嘛,留著頭吃肉那不香嗎?有心拒絕。
但是看到左庸薑滔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他自己若是此時拒絕,那一定被當成膽小怕事之輩,怕是不好翻身了。
隻能硬著頭,強裝鎮定,一臉嚴肅地厲聲答道:“末將也願立下軍立狀,必不讓兗州黃巾入我青州。”
“好,我這就給你們簽發調令。”左庸說完,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在案頭,在黃絹上寫下調令。
陳諒薑滔兩人,拿著調令,出了中尉左庸的住所後。陳諒一臉不悅道:“薑兄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呢?害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友德兄勿怪,是兄弟我孟浪了。隻是事出緊急,一時忘記與友德兄相商了”薑滔一臉愧疚的看著陳諒,不管怎麼說,自己確實是坑了陳諒一把。
不過薑滔有信心陳諒最後會感激自己這麼做的。
看著在一旁賠禮道歉的薑滔,陳諒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問到:“此次渡河,薑兄真有信心能拖住兗州黃巾?不是兄弟我懷疑你,確實是之前我們也都是靠著偷襲伏擊取勝。此次前去堵截兗州黃巾,其人數眾多,怕是我等守不住啊?”
“誰說我們要打防守戰了?友德兄莫慌,我早已打算,等渡過河去,我一定有辦法帶友德兄斬獲軍功的。”
陳諒聽到薑滔的話,越聽越糊塗,怎麼又不是防守了?不過見薑滔不肯多說,也隻能無奈,回營中準備去了。
隻是隨後又轉身看向遠去的薑滔,嘴裡喃喃道:“究竟你是我的福將?還是我之克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