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腳的張靜,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本能的揚起胳膊擋在身前。
此時的她,被長野大郎打怕了,不敢繼續說話。
長野大郎沒再理會張靜,湊到葉雲飛跟前,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支雙手遞給葉雲飛,一副極其恭敬的模樣說道。
“葉先生,您彆聽那個蠢娘們瞎說,我怎麼敢在您的酒店撒野。”
除非他腦袋被驢踢了,或者被門擠了,否則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龍騰度假酒店鬨事。
看到長野大郎那副敬畏的模樣,以及其稱呼眼前的青年為葉先生,張靜腦海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眼前的青年就是酒店的老板?
一想到剛剛在葉雲飛麵前叫囂的場景,張靜感覺渾身力氣被抽空一樣,直接癱在了地上。
葉雲飛沒有接長野大郎遞來的煙,低頭掃視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秋田犬,隨即將目光落在長野大郎身上說道。
“狗的錢,我會一分不少賠給你。”
聽到葉雲飛的話,長野大郎心中一驚,急忙麵向葉雲飛表態道。
“葉先生,我怎麼能要您的錢......”
當下他唯一想的就是怎麼平息葉雲飛的怒火。
至於讓葉雲飛賠錢,他想都不敢想。
“另外,你太太讓我給一條狗跪下磕頭,你說這事應該怎麼解決?”葉雲飛語氣冷漠打斷了長野大郎的話。
“這......”長野大郎被葉雲飛問住了。
服務員見狀,猛然想到些什麼,快步靠攏到葉雲飛跟前獻計道。
“葉總,既然長野太太把那條狗當成兒子,不如我們讓她......”
回想剛剛不分青紅皂白讓葉雲飛給張靜道歉,他心裡依舊有些緊張。
主要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酒店的老板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
眼下見葉雲飛為怎麼收拾張靜而煩惱,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將功補過的機會來了。
聽完服務員的話,葉雲飛眼神中多了少許冷峻,盯著服務員一本正經問道。
“你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
服務員的意思是,讓張靜親手把自己當成兒子養的狗殺了,然後再燉了讓其吃掉。
儘管他平時不喜歡養狗,但他也不是那種冷血無情之人。
說實話,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居然能想出這種惡毒的主意。
“我是山梨縣本地人。”服務員當即回應一句。
得知服務員是日本人,葉雲飛沒再追問什麼,輕描淡寫說道。
“這事交給你了。”
“包在我身上。”服務員一陣激動,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時來運轉。
話音剛落,葉雲飛沒再理會服務員,起身牽著葉雲芳的手朝門口方向走去。
葉雲飛前腳剛走出休息大堂,金蕾後腳就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葉先生,聽說您遇上麻煩了?”
一位服務員告訴她,一名貴婦人跟至尊套房的客人起了爭執,她腦海立刻聯想到了葉雲飛。
“一點小事。”葉雲飛隨口回應一句。
下一秒,葉雲飛猛然想起些什麼,回頭看著休息大堂的服務員說道。
“回頭把那名服務員開了。”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酒店裡存在這麼一個想法惡毒的服務員。
“好的。”金蕾沒有多問什麼,當即點頭應了下來。
畢竟葉雲飛是龍騰度假酒店的老板,擁有絕對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