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哥,你怎麼來了?”
“周三爺說,他一個朋友在你的歌舞廳讓人給打了,所以我過來看看。”沙畢沒有隱瞞什麼,隨口解釋一番。
歌舞廳老板是他以前的兄弟。
事情發生在歌舞廳裡,所以他覺得歌舞廳老板有一定的知情權。
“周三爺?哪個周三爺?”歌舞廳老板愣了一下。
“當然是申城周三爺。”沙畢一本正經回答道。
“那,那個,動手的人是......”歌舞廳老板愣了一下,支支吾吾解釋道。
他想告訴沙畢,打毛坑的人是祝文林祝爺。
然而,不等歌舞廳老板把話說完,毛坑已經拉著沙畢的胳膊,領著幾十號壯漢朝不遠處的豪華卡座走去。
“我倒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沙畢的朋友都敢......”靠攏過去的同時,沙畢聲音洪亮嚷嚷道。
之所以嚷嚷,完全是為了出風頭,裝裝逼。
臨近豪華卡座跟前,沙畢話還沒有說完,借著微弱的燈光,他立刻認出了卡座坐著的兩人。
一個是他以前的大哥,曾經的寧興市扛把子祝文林。
另一個身份更為恐怖,連祝文林都不敢在其麵前放肆的滬上皇葉雲飛。
頃刻間,沙畢臉色蒼白一片,額頭和後麵更是不自覺滲出少許冷汗。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動手之人竟然是這兩位爺。
“畢哥,就是那個王八羔子動的手。”毛坑揚起握大哥大的手指著祝文林嚷嚷道。
“是我打的,你能拿我怎麼樣?”祝文林放下手裡的酒杯,緩緩起身湊到毛坑跟前冷笑一聲。
他以為毛坑能喊來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結果隻是把他以前的小弟找來了。
“死到臨頭了還在那裝?知道畢哥是什麼人嗎?他一句話就能廢了你。”毛坑拽得跟個二八五萬似的叫囂道。
在他看來,有寧興市扛把子沙畢給他撐腰,不論祝文林有什麼身份都沒用。
聽到毛坑的話,祝文林仿佛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情不自禁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廢了我?你問問他敢嗎?”
雖然他已經金盆洗手了,但一點不誇張的說,沙畢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畢哥想廢你就廢你,不需要問。”毛坑一副看小醜的姿態看著祝文林。
他單方麵認為祝文林慫了,企圖裝腔作勢糊弄過去。
祝文林沒再理會毛坑,臉色瞬間發生變化,一副威不可侵的姿態怒視沙畢背後眾壯漢,聲音帶著幾分命令說道。
“愣在那乾什麼?全部滾出去。”
祝文林這聲命令一出,眾壯漢無一人敢忤逆,第一時間扭頭朝歌舞廳門口方向跑去。
他們在心裡把毛坑暴揍了不下一百遍。
收拾祝文林?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目睹眾壯漢離去一幕,毛坑臉上頓時露出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他一度以為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內心的震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老東西一句話,竟然讓沙畢的小弟全部退下了。
“祝,祝爺。”
“葉,葉先生,你,你們怎麼在這裡。”愣了幾秒鐘的沙畢,看著祝文林和葉雲飛,聲音有些結巴打招呼道。
他不知道動手之人是祝文林。
要是知道,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帶著人來歌舞廳。
最為關鍵的是葉雲飛也在。
若是這個事情僅跟祝文林有關,或許他憑借自己和其的關係,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要是這個事情跟葉雲飛有關,那他完全說不上話了。
一個弄不好,葉雲飛可能因為這個事情遷怒到他頭上來。
一想到這,沙畢感覺渾身力氣被抽空了,雙腿突然一軟,跪倒在了卡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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