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唐君年為首一乾人,無一不是各自當地的大公司。
公司資產無一不是億以為計算單位。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唐君年等人會出現在此,更加想不明白,唐君年幾人來此做什麼。
“葉總。”
“葉總......”眾人來到葉雲飛麵前打了個招呼,隨即找了個空位坐下。
這一刻,在場眾人方才醒悟過來。
整了半天,這些人都是衝著葉雲飛來的。
柳傳智臉色略有一些難看,扭頭掃視唐君年一乾人,語氣帶著少許冷漠問道。
“唐總,你們不請自來所謂何事?”
“我們受葉雲飛邀請,前來參加會議,怎麼是不請自來呢?”唐君年語氣帶著少許不屑反問道。
“哈哈哈,葉總邀請?”
“他算個屁,他自己都沒有資格參加今天的會議,哪來的資格邀請你們參加。”柳傳智情不自禁大笑嘲諷道。
柳傳智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一不覺得有道理。
“就是就是,葉總根本不在受邀名單上,何來資格參加今天的會議。”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葉雲飛和柳傳智二人已經把事情都挑明了,他們這些柳傳智一派的人,自然得站出來表明立場。
一時間,會議室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劉永紅臉色不自覺陰沉下來,不知道如何為葉雲飛說話了。
若是單單一個葉雲飛,他倒是能替其說話。
可眼下葉雲飛整出這麼多人,他屬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總不能跟柳傳智等人說,唐君年等人都是自己邀請的吧?
這個事極其不合規矩。
他擔心自己這麼說,會把柳傳智等人全部得罪。
“葉總,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一名泰山會的成員,扭頭看著葉雲飛說道。
“就是就是。”一名柳傳智的心腹附和一句。
就在眾人聲討葉雲飛之際,會議室的門再度被人推開,一名男子帶著秘書從外麵走了進來。
劉永紅一眼認出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央行的副行長唐宏偉。
他心裡頓時一驚,怎麼都沒有想到,唐副行長會過來。
“劉總,柳總,葉總等人是我邀請的,不知你們有什麼意見?”唐宏偉走到葉雲飛邊上坐下,扭頭與劉永紅和柳傳智對視一眼問道。
昨天葉雲飛打電話給他,詢問了一下劉永紅一乾人成立商業銀行的事情。
並且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請求,那就是希望唐宏偉以央行的名義,向唐君年等人發出邀請。
隻有這樣,唐君年等人才能名正言順的參與商業銀行的籌建。
他好好斟酌了一番,並與央行幾位高層領導開了個電話會議,最終同意了葉雲飛的請求。
唐宏偉這話一出,不光是柳傳智頓時懵了。
唐宏偉是央行總行的副行長,代表著國家,他斷然不可能去反駁什麼。
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葉雲飛這個毛頭小子,能量居然這麼大。
不等柳傳智說話,一名男子突然跳出來質問一句。
“葉總和施總他們參加我沒意見,但唐總是香江人,何來資格參加?”
男子這話一出,會議室頓時炸開了鍋,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唐總是香江人怎麼了?難道香江不是華夏的?”葉雲飛盯著男子義正言辭說道。
雖說現在是96年1月,距離香江回歸還有一年半時間,但香江自始至終都是華夏的一部分。
男子想用地域阻擾唐君年參加,在他看來屬實是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