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熊那邊,現在葉雲飛有關於農牧業的發展藍圖已經勾勒了出來,哪怕是有什麼人反對也沒啥用。
就算是老譜站出來也沒用。
彆看老譜平日裡一言九鼎,尤其是在毛熊這樣的地方,他說一不二,沒有人敢對他所說的話語進行反對,但是葉雲飛則是一個例外。
若是老譜非要在這個時候和他硬碰硬的話,那麼葉雲飛完全可以不鳥對方。
那樣的話老譜反而會處境更為尷尬和堪憂。
老譜雖然是在毛熊這邊說了算的存在,可他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和權利對葉雲飛在商業上的事情進行指手畫腳的。
畢竟說起來當初如果不是葉雲飛的話,那麼他們這邊的發展壓根就不可能會有如今這樣一種騰飛的狀態。
一想到了這些之後,方才老譜的內心深處還有各種不爽的因素存在,然而這一刻他卻變得異常平靜了不少。
“難道您就打算這麼慣著葉雲飛麼?”
“您得明白,雖然葉雲飛現在在我們這邊進行各種投資,可是也是我們給了對方提供了諸多的便利,所以葉雲飛那邊才能夠在這兒擁有很多的發展的契機和空間,否則的話他憑什麼能夠擁有如今這般發展?”
說起這些之後,手下的人就有點咬牙切齒。
因為他壓根就瞧不上葉雲飛,更不喜歡和神州這邊擁有太大的商業往來。
對方收了西方那邊不少資本的好處,所以這會兒一定會想儘辦法的維護西方資本的利益。
也就是說,若是老譜這邊繼續的給葉雲飛那邊留下諸多的好處,後續西方資本那邊的利益就會被不斷地侵蝕,從而嚴重的影響到了他們自身的生存。
一想到這些之後,對方的心情就有點壓抑的厲害。
畢竟西方資本那邊可是給他開出了相當豐厚的條件,答應他若是能夠將這邊的情況給解決好的話,後續勢必會給他更多的好處。
可如今呢?
眼前的情況真的讓他萬分的掙紮。
因為從目前的狀況分析看來,老譜似乎並沒有要拋棄葉雲飛,從而尋求新的合作者共同開發和提升毛熊這邊經濟的跡象。
這樣的一種現狀使得對方有點點慌了神。
他知道,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是要儘可能的表現得足夠的鎮定。
在老譜身邊待了這麼些年,他是完全知道老譜的脾氣和秉性的,若是非要招惹對方不高興,到時候萬一老譜怒了,那麼他自身這邊也必然討不到任何好處。
主要是老譜疑心病很重,在他現在這樣的位置上,老譜所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不可能單單隻是考慮某個層麵,而是需要全麵的進行權衡。
在稍稍的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手下的人此時說道:“您有沒有想過,葉雲飛那邊有可能是在故意的吊著我們,並沒有想過要給我們這邊帶來真正的實惠。”
“若是我們這邊發展起來了,神州那邊呢?葉雲飛說一千道一萬不還是神州子弟?他大老遠的到咱們這兒來,不就是為了自身的利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