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們和洛哥那邊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牽一發而動全身。
即便是洛哥此前和他們的想法大致是差不多的,都想要通過某些手段和方式齊齊將矛頭指向葉雲飛。
可其間洛哥那邊好幾次變化著態度,像是有意要和葉雲飛那邊談合作,以此來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其他人才會格外積極的和葉雲飛那邊進行接洽。
誰知道他們這邊倒是有好幾個人接洽成功,在經曆了諸多的困難之後,總算和葉雲飛那邊有了些許進展。
可偏偏這時候洛哥那邊卻出現了意外。
這不是拿著他們開涮麼?
完全就等同於是在關鍵的時候給了他們一腳。
這讓他們顯得有點裡外不是人。
一邊在哭著喊著求著要和葉雲飛那邊合作,不斷地放低了自己的身份和姿態,哪怕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合作可能,即便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也要和葉雲飛那邊的合作牽扯上關係。
在他們看來,隻有這樣才能逐步的緩和他們和葉雲飛此前的緊張關係。
好不容易嫁接起來的那種微妙關係,此刻卻被徹底的擊潰到粉碎,這如何能夠讓其他人忍受?
“洛哥可真是一個瘋子,就算他自己想要找死,也沒有必要非要捎帶上我們吧?”
有人暗暗不爽,表達了自己對洛哥的憤怒。
畢竟他們為了能夠和葉雲飛那邊擁有少許的合作,可是付出了諸多的努力。
假設這時候因為洛哥自己的一點點冒失行為而付出了慘重代價,豈不是等於是一下子將自個兒推向了危險的邊緣?
若真的是如此,估計後頭所會發生的危險局勢將會對自身這邊格外不利。
在一次次的和葉雲飛那邊對壘失利之後,大部分的人內心那種糾結和掙紮都無法名狀。
恐懼的感覺一直都在蔓延,所有人都很清楚自己又幾斤幾兩,縱然以前的時候他們總是感覺自己擁有不小的能耐,他們這些個人加起來的綜合實力應該不差。
可在多次的經曆和葉雲飛那邊的對壘之後,他們早早意識到了自己和葉雲飛之間的差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就這麼大的差距,他們怎麼能鬥得過對方?
“是啊,洛哥底蘊深厚,是最近這段時間冒出來的黑馬,他想要和葉雲飛那邊鬥,估計一時半會兒的應該很難分出什麼勝負,可我們這樣一些不上不下的人最難熬。”
一個中年人哭笑不得,感覺有點坐立難安的意思。
以前的時候他們這幫人何曾將什麼人放在眼中過?
一般遇到了事情,隨隨便便就解決了,哪怕是真的遇到了特彆棘手的問題,他們這部分人聯手也能搞定。
可偏偏在這關鍵時刻洛哥那邊卻掉鏈子,一下子將所有人都給帶到了溝裡頭。
一個看著特彆激靈的家夥先是微微皺眉,像是對於這個前前後後所出現的事情進行某種分析,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眾人,仿佛在內心深處做著某種決定。
“諸位,人家洛哥是擁有家底和根基的,而我們呢?都是一些在先前和葉雲飛的爭鬥過程中落敗的手下敗將而已。”
“在經曆了好幾次的爭鬥之後,其實我們手中所擁有的資本已經少了很多,這個關鍵時候假設我們想要繼續和對方那邊力拚下去對我們絲毫沒有任何的好處。”
“既然是這樣,我們倒不如學聰明點……”
嗯?
聽著這話,其他人紛紛衝著這邊投來某種異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