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渴,反正已經豁出去了,趙小袖直接喝個飽,才打著嗝放下水壺。
父女兩湊在手電筒前,額頭抵著額頭,大眼瞪小眼。
一分鐘過去、五分鐘過去、十分種過去
「唔」,趙小袖捂住肚子,嚶嚀的皺起小臉。
不好,要上廁所!
父女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早有默契。
趙剛一看幼崽變了臉色,就知道她想乾什麼,趕緊把人抱到房子後麵。
變異雜草激動的甩著長葉企圖靠近,通通被觸手掃開。
趙小袖蹲在一塊兒石頭上,神情逐漸舒暢。
一條血紅觸手叼著兩片闊葉送到麵前,讓她擦屁股。
趙小袖:「」
兩分鐘後。
趙小袖穿好褲子,小心翼翼的從石頭上跳下來。
她不自在的抓了抓褲縫,闊葉抖動抗拒的觸感似乎還在。
但擦得還挺乾淨的。
「咳咳!」趙小袖學著大人的樣子咳嗽兩聲,衝背對站著的男人喊了聲:
「爸爸,我好了。」
喝河水的代價隻是拉肚子,她完全可以接受。
趙剛伸長觸手把幼崽從兩米多高的變異雜草圈裡提溜出來,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很是滿意。
登山大包裡還有四個空瓶,趙剛全部裝滿燒開後放涼的河水,給幼崽帶在路上喝。
至於趙小袖的水壺,她自己裝在自己的小背包裡。
跟河水折騰了這麼久,此刻父女兩才算是真的放下心來。
趙小袖把自己卷在被子裡,睡了過去。
這裡沒有第三個人,也不用擔心暴露本體。
趙剛欣喜的用血肉把整個房間都填滿,將幼崽緊緊裹在裡麵。
恐怖的氣息以自建房為圓心,不斷向四周擴散。
附近的變異動植物瑟瑟發抖了一整晚。
可能是在高速上暴走時間太長,太累了。趙小袖這一覺睡到大中午才醒。
趙剛已經不裹著她了,正坐在火堆前一邊燒水,一邊等她醒來。
身後兩條飛舞的纖細肉觸,時不時戳一下幼崽起伏的小肚子,臉上的嘴,無聲咧得老大。
這詭異的模樣,要是有第三個人在場,看了能嚇一跳。
趙小袖伸著懶腰從被褥上滾起來,頭發亂糟糟的貼在臉上脖子上,身上的背帶長褲和長袖衫皺巴巴,像隻從垃圾堆裡鑽出來的臟小狗。
「爸爸」趙小袖揉著眼睛開心的輕喚道。
兩條觸手立馬擰了帕子給她擦臉擦手,整理衣服。
趙剛從兜裡掏出發繩,把幼崽炸毛的頭發梳成兩個小鬏鬏。
父女兩稍做修整,再次出發。
樹林草高,趙小袖騎在爸爸脖子上給他指路。
兩人走出樹林,來到公路上,循著大部隊留下來的痕跡,勻速前行。
因為有趙剛強大的觸手在,張牙舞爪的變異植物和變異動物都成了小貓小狗一樣,不痛不癢。
它們不但毫無殺傷力,反而在感應到趙剛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時,一個個嚇得四仰八叉,抱頭鼠竄。
有細小的變異蚊蟲企圖把幼崽咬上一口,還沒靠近,就被肉苞中吐出的透明密網一口吞掉。
趙小袖扛著自己的柴刀大步向前,時不時砍一砍攔路變異藤蔓。
隨著她走進,附近所有的變異動植物立馬如潮水般向兩旁退散。
危機四伏的國道,愣是被父女兩
走出了秋日徒步的閒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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