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啊,野花穀,可以可以,給你記一功。”
王啟年笑了。
“梅少滿意就好。”
……
醉仙居。
司理理思前想後,決定讓一眾手下先躲到城外暫避,而她自己則留下再觀望觀望。
令牌之事莫名泄露讓她心憂,一股若有似無的危機感縈繞在她心頭。
身為北齊暗探,潛藏京都多年,花費了無數心血和努力才成為了京都第一青樓醉仙居的花魁,來往接觸得都是高官名流。
而且這會兒正值兩國敏感時期,大戰一觸即發,正是打探情報的大好時機,此時讓她放棄,那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她怎能甘心!
所以即便察覺到了危險,她也不能就這麼走,她得搞清楚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牽連到自己。
……
林相府。
林拱目送著信鴿升空,如釋重負。
一旁的林敬言開口說道。
“二公子,接下來是不是就沒咱什麼事了。”
林拱點點頭。
“令牌搞到手了,也轉交了,該咱們做的就都做完了,接下來就看長公主的了。”
林敬言想起一事兒。
“對了,二公子下午去見那司理理,可探察到她的身份。”
提起司理理,林拱臉上的笑意收斂了。
“雖未言明,但如果沒有猜錯,那個司理理應該是北齊潛伏在京都暗探。”
林敬言聞言瞳孔一縮。
“北齊暗探?!”
林拱麵容嚴肅的點了點頭。
“八九不離十!我隻是沒想到堂堂慶國長公主居然回和敵國密探有聯係。”
林敬言臉上浮現憂色,想了想,道。
“未必是有聯係,或許隻是知情,否則也不用多此一舉讓咱們去找那司理理拿令牌了。”
林拱想想也是。
林敬言憂慮之色更濃了。
“二公子,不知道為什麼,得知那司理理是北齊密探之後,我這心裡總感覺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林拱心裡不以為意,笑道。
“能有什麼問題,你就是聽的少見的少啦,一個北齊密探而已,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林敬言想了想問道。
“司理理知道公子的身份嗎?”
林拱聞言愣了一下。
“應該…不知道吧,我沒報過姓名身份。”
林敬言鬆了口氣。
“那還好那還好。”
見狀林拱笑了笑。
“你呀…就是想的太多。”
……
長信宮。
“殿下,林拱剛剛傳信說,令牌已經到手,轉交給那兩名女劍客了,還說他等著殿下的好消息。”
長公主聽完笑的前仰後翻。
“哈哈哈哈,好消息,嗯,讓他好好等著吧。”
蘭香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事情都敗露了,這個林拱還蒙在鼓裡傻傻不知呢,太逗了。
主仆兩個正笑著,殿外傳來一陣騷亂。
長公主止了笑朝殿門口望去。
蘭香則是超長公主行禮之後匆匆朝殿外走去。
過了不大一會兒,蘭香回來稟報。
“殿下,太子殿下有急事求見。”
長公主神色不見意外,張了張嘴。
“讓他進來。”
片刻之後太子匆匆走進殿內,來到長公主麵前,神色帶有焦急和氣憤。
“姑姑!那個北齊程巨樹是怎麼回事?那兩個女劍客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批軍械,這些事姑姑事先是否知情?”
長公主安靜聽完,淡淡的說了一句。
“太子是在質問我麼?”
太子神色一僵,氣勢頓時弱了幾分,頷首悶聲回了一句道。
“不敢!”
長公主彎起嘴角輕聲道。
“太子先坐吧,坐下慢慢說。”
蘭香適時搬來一隻凳子放於太子身後。
太子低頭看了一眼,坐了下去。
“還請姑姑解答我的疑惑!”
長公主笑道。
“太子一連串的問題都給我問糊塗了,我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
太子道。
“那些事我就不重複了,敢問姑姑事先是否知情。”
長公主眼都沒眨就承認了。
“知情!”
太子有些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