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蘇信直接一聲怒喝,同時還伴隨著恐怖氣息瞬間升騰而起。
“你說什麼?”那禿頂老者還想發怒,卻立馬被他身邊另外那名黃袍監察使拉住了。
“抱歉,是我們冒犯了。”那黃袍監察使給蘇信賠了罪,之後便拉著那禿頂老者匆匆離去了。
在回去的途中。
“烏監察使,你剛剛攔住我做什麼?”禿頂老者明顯還帶著幾分怒意。
“不攔著你,你想做什麼?直接出手,去教訓這劍一?”黃袍監察使沒好氣的問道。
“區區一個第三境,竟敢對我等不敬,難道還不該教訓?”禿頂老者道。
“洛監察使,你自己想找死,可彆拉著我。”黃袍監察使道。
“什麼意思?”禿頂老者皺眉。
“我們現在調查的這件事,非同一般,雖然領主大人已經下令,封鎖了消息,可我聽我一位當時在場的好友說了,這位劍一……彆看他隻是一個血刃軍小隊的隊長,區區第三境修為,可論實力,他比很多第四境頂尖,都要強!”黃袍監察使道。
“一個第三境,實力比很多第四境頂尖都要強?你在開玩笑吧?”禿頂老者笑道。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這次對方動手的其中兩人,一個第四境巔峰,一個第四境頂尖,當我那好友趕到現場時,那位第四境巔峰已經死了,而那位第四境頂尖,正在被這劍一追殺,你說他是什麼實力?”黃袍監察使道。
“這,怎麼可能?”禿頂老者頓時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事千真萬確。”黃袍監察使繼續道:“我們兩個雖然是監察使,可也隻是第四境頂尖,實力本來就比不上他,而以他的天賦潛力,等突破達到第四境,得何其了得?”
“不出意外,他將來必然是領主大人麾下最高層的強者,我們兩個說不定到時還得看他眼色行事,你現在平白無故的要去得罪他?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更何況,這次的事,我們之前已經審問了那名叫‘幽玉’的軍士了,從她那裡已經知曉的前因後果,且也已經證實她並沒有撒謊,就是說,事情其實已經很清楚了。”
“咱們現在來第九小隊詢問,也隻是走個過場而已,你倒好,刨根究底的,似乎硬要問出點什麼東西來,那劍一手下剛陣亡那麼多軍士,不動怒才怪呢。”黃袍監察使道。
禿頂老者聽到這番話,也重重點頭,心底也慶幸,還好這黃袍監察使剛剛攔住了他,要不然……
第九小隊駐地內。
“劍一,這兩位監察使,也隻是例行公務,你彆跟他們計較。”金冥都統道。
“我明白。”蘇信點頭。
“我會儘快替你們小隊補充好新兵的。”金冥都統說完這話後,輕歎口氣,旋即也離去了。
“隊長。”孟王這時也朝蘇信看了過來。
“好好修煉。”蘇信隻是叮囑了一句,就重新回到了獨立空間內。
剛盤坐下來,他的師尊北冥宮主,就親自傳訊過來了。
“蘇信,你在血刃軍內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北冥宮主聲音很平靜,“這次的事,牽扯的比較廣,連三眼領主,也已經被驚動了,他剛剛還親自傳訊給我。”
“嗯?”蘇信眉頭一皺。
領主大人,親自傳訊給自己師尊?
他傳訊,會說什麼?
“放心,三眼領主與那位元一領主本就是敵對關係,這次元一領主最寵溺的兒子跑到他掌控的疆域內,還對他手下特殊軍團的軍士出手,這位三眼領主,也很憤怒。”
“所以,你無需顧忌什麼,想做什麼,放手去做就是了。”北冥宮主道。
“多謝師尊。”蘇信頓時一喜。
他要為手下陣亡的兄弟報仇雪恨,那勢必會與那位元一領主徹底對上,他擔心到時會牽連到帝心閣,牽連到自己師尊,可現在聽到他師尊這話,他徹底放心了。
“元辰!”
“元一領主唯一的兒子,我現在是奈何不了他,可以後,卻未必!!”
而遠在天辰界域,帝心閣內。
北冥宮主隨意的坐在懸崖邊上,手裡拿著魚竿,似乎在朝懸崖內釣著什麼,與蘇信傳訊完後,他也淡淡一笑。
“手底下一次陣亡這麼多軍士,對那小家夥的打擊,應當也挺大的,不過這種經曆,對他個人來說,倒也不算壞事。”北冥宮主喃喃著。
雖然說的比較殘忍,但這樣的經曆、挫折對一個人的修行道路,的確是有益處的。
即便沒出這檔子事,他原本也準備親自給蘇信安排一些磨難。
“看來,我安排的磨練計劃,得重新製定了。”
“元一……一個二流層次的領主,實力雖然弱了點,但用來給這小家夥當磨刀石,倒也勉強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