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君王帶著幽靈島已經沉入火海深處,火海深處的溫度更高,但是高溫卻無法進入幽靈島範圍,幽靈島周圍依舊寒冰淩厲,陰風陣陣。
一記狂吼,讓蕭遙把父母無法見麵、他與蕭清雅暫時不能在一起的無奈與氣憤交織在一起的情感,宣泄了出來,雷鳴一般的滾滾轟鳴,在山間飄蕩而起。
隻是,鳴人能夠幫助他的也隻能是到這裡了。這一路上對他的保護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儘了。
“毛海,必要的時候,可以用點特殊手段,現在我們已經被注意了,等不起了。”陳無鬆沉聲說道。
害怕中的煞雨邁動了一下自己的腳步,他朝前走了一步,突然剛剛的那種感覺不見了,好像已經沒有了,煞雨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看著旁邊的雪封,突然他感到那種感覺正在追著他,於是他開始在上麵跑了起來。
他就拿起槍,對準了一旁的黃金利。隻要對方是來救人的,她便是決定這場生死的絕對王牌。
隨著這記夾雜著滿腔憤怒的聲音落下,花玨慢慢的把懷裡的紅玉放到地上,隨即,緩緩起身,冰冷的目光透過紗簾在蕭家的一乾人等身上掃視起來,最終定格在蕭葉那張滿是怒氣的稚嫩臉龐。
衣衫襤褸、落湯雞一般的蕭遙的出現,讓躺在太師椅上、眯縫著雙眼的“大皮缸”,騰地站起,晃動著那身贅肉,喜笑顏開的迎了上去。
吳宇看出了於辰少有的自信,那骨子裡略顯的高傲,好似歐洲貴族一般,蔑視身份卑微的下人一般。
可隨之而來的皮膚被切開的痛覺告訴他,那隻是開始。金刀沒有刺中那名保鏢,這並不代表它殺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