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一輪最後一次賽跑比賽開。
白桑桑站在起跑線上,對著旁邊站在身旁的明月門擠眉弄眼:“葉師姐,路師兄,我可都聽說了。”
路纖雲看到白桑桑就蛋疼,明明單從外貌看,白桑桑也能算是個不可多得的大美女,一眼心動蕩魂。
可現在卻看著十分刺眼,哪哪都不順眼,他知道不要理睬白桑桑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就不搭理她,憋死她!
但是……路纖雲他忍不住啊!
他一看到白桑桑湊上來眨著眼說話,他就忍不住地要接茬,他問:“你聽說什麼?”
白桑桑“嘿嘿”笑了:“聽說你們覺得比不過我們,特地搞了加訓。”
路纖雲一噎,冷不住高聲駁斥:“誰搞加訓了,流雲宗小門小派,我明月門不屑。”
白桑桑聳聳肩一副“是嗎?我不信”的樣子。
而後湊近賤兮兮道:“我可跟你們講,這種臨時抱佛腳是很難產生立竿見影的效果的,你們得像我和我的師兄師姐們一樣,每天都勤奮刻苦地訓練,才能在關鍵時候發揮出強大的力量和水平。”
這把葉晨曦給聽無語了:“你們昨天不還溜出去玩了嗎?”
陳雲望睜大眼:“喲,這你這都知道了,還說不在意,這不是在意的不得了了嗎?”
葉晨曦不說話了。
白桑桑擺擺手,笑嘻嘻:“在意就在意了,又不丟臉,畢竟你們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人嘛,都是要朝前看的嘛,你們現在前方就是我們,說明你們很有上進心,還是很有希望的。”
其他宗門弟子簡直要吐血。
但集訓畢竟是真得,沒話說。
楚箐站在一邊,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他就知道不能接白桑桑的話,現在硬是被她掰扯出了這麼多,煩死了。
路纖雲的臉逐漸扭曲:“咱們走著瞧。”
他話音剛落,卻見白桑桑他們突然狂奔了出去。
“比賽開始了!”
其他宗門弟子這才反應過來,又被白桑桑給耍了,聽她忽悠錯了最佳起跑時間。
白桑桑邊飛邊回頭,一臉遺憾:“實力不濟也就算了,這心性還不夠堅定可是修真大忌!也就是我們流雲宗人好,要是在生死決戰之中,這一息可就能決定生與死。”
各家宗門弟子在後麵一邊跑一邊在心中默默念:聽不見,聽不見,全當聽不見。
評委席的長老們閉眼搖了搖頭。
蜃布前的觀眾可樂開了花:“最近我可就指著白桑桑這一個樂子活了。”
不過也有人道:“這最後一次賽跑和前兩次都不同,是三次中難度最大的障礙賽,聽說是昨晚連夜修改的。”
顧名思義,就是會有很多障礙的賽道。
各種機關齊上陣,賽道一開始就劈下來許多道雷,地麵樹木被連劈數次,甚至劈成了粉末。
眾人屏息,白桑桑卻站定下來,掏出厚厚一疊符紙,師兄姐們渾身上下全貼滿,隻露出一雙眼睛,活像是五個符人。
而貼了符後,那場麵,不像是他們躲雷,而是雷躲他們,專門繞著他們走,和後麵雖然練習了蛇皮走位但依舊被雷劈的嗷嗷叫的其他宗門弟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坐在那裡的幾位宗門長老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
菩提教符修長老終於認出來:“那、那好像是天感之術的符紙……”
白淩仙子微微一笑,得意道:“白桑桑已認我為乾姐姐,這是我給她的見麵禮,贈與她來運符的製作方法。”
“來運符?”菩提教符修長老終於忍不住驚訝失聲。
聽到白淩仙子的話,其他長老也臉色大變,要知道,曾幾何時,須彌仙人的氣運符是修真界修者人人都想得到的符紙。
來運符雖然不比氣運符,可效果立竿見影。
原本有些宗門還暗搓搓地想去拉攏流雲宗這幾個弟子,可現在,他們覺得這樣的天才弟子,流雲宗不可能放手。
他們隻能安慰自己,不要急,比賽隻是剛剛開始。
很快,參賽弟子們來到第二道關卡是暗器賽道,他們一進入這裡,雲層見於樹梢內隱藏的暗器“唰唰唰”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