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癱在蒲團上淺淺地翻了個身,腰部一陣酥麻酸痛,弄得是齜牙咧嘴一陣腳趾緊縮。
剛剛他可是硬撐著見師兄弟,見完就塌了。
見她這麼模樣,秦顏又是一陣大笑,從芥子手環裡掏出瓜果點心,兩人側躺在毛毯上,形象不太美觀。
紗衣淩亂,秦顏細腰肥臀的曲線若是讓人看去,定然引得無數小夥心中蕩漾。
隻是躺在一邊的白桑桑更是不遑多讓,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留著幾個淡紅的印子,身上僅留了層紗衣,若隱若現,剛好午後的陽光透過天窗灑進來,照在她的脊背上,皮膚似水似透,好一幅嬌豔美人圖。
說起來白桑桑覺得怪,已經是修仙的人了,為什麼還會腰酸背痛。
秦顏為她答疑:“修為相差太大,亦或者對方神魂過於強勢。”
白桑桑:“哦。”
自家師尊不隻是強勢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劫匪、悍匪、土匪。
秦顏:“我們家光頭就經常這樣,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們是有來有回,習慣就好。”
嘶,白桑桑眼角直抽抽,不能細想秦顏這話,一細想,帶入秦顏和本妄的臉,腦子裡已經寫了一本小黃文了。
秦顏又說:“多幾次你就會得了趣的。”
白桑桑連連搖頭:“算了算了,這次是意外,沒有下次了。”
秦顏勾了下唇角不信,但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秦顏開始感慨白桑桑竟然能把姬讓拿下,有些好奇地問一些比較私密的問題。
秦顏:“你我是至親姐妹,不至於藏著掖著吧。”
白桑桑:“……”
“您問。”
秦顏俏皮一笑:“除了神交你們還有沒有……”
白桑桑及時出言打斷她後麵要蹦出來的詞彙:“還沒有。”
“哦,還沒有,那就是以後會有,你很期待?”
白桑桑雪白的小臉瞬間發紅,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你彆瞎說!”
秦顏捋了捋青絲,露齒笑:“彆害臊,師妹。”
白桑桑趴在毯子上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有點期待的,有點好奇身體力行與神魂交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畢竟還是小年輕,不可能不對這方麵有所遐想。
秦顏看透不說透,拿出的小菜與瓜果點心配上好的靈花酒,兩人喝著聊著。
這靈花酒喝著甜甜的,實則有些度數,白桑桑多喝了幾口,竟然就有些發飄了。
兩人沱紅著臉,一副淩亂發絲散了一地,嘻嘻哈哈過了一下午。
和秦顏在一塊總是特彆輕鬆自在,雖然有時會被揶揄,但大多都是快樂的時光。
他們一直喝到了半夜,大醉一場,迷迷糊糊間白桑桑就看見眼前出現了一雙蒼白的腳腕,然後有人彎下腰將她抱回床上。
……
停賽半個月,除了明月門的人,其他宗門弟子開始吃喝玩樂,其中最甚者則是流雲宗。
隻是吃喝玩樂幾天的白桑桑吝嗇鬼本質開始顯露,開始琢磨著怎麼做點小生意,光花錢可不得勁,得賺。
這件事流雲宗核心親傳幾人就沒辦法商量了,得要找秦來。
雖然秦來不是核心弟子,但也早已晉升親傳,修為也到達了凝脈期中期,鶴退上一次檢查他的修為時也震驚他修煉的速度不亞於核心幾人,隻是他無心在修煉和戰鬥上,隻想做買賣賺錢。
之後他便成為了流雲宗不可或缺的賬房先生。
靈脈礦也是他著手打理,鶴退坐鎮,總之忙得不可開交,和白桑桑八卦的時間少了不少。
聽到白桑桑要在天幻城做生意,他卻搖了搖頭。
“桑桑啊,要知道這可是天幻城,幾百個幾千個上品靈石就能夠打個水花響而已。”
白桑桑看向越來越富態的秦來,掐了下他的臉頰:“這次不是我得錯覺了,秦來你是不是胖了。”
秦來和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同,原本是乾癟骷髏的樣子,可一段時間不見,竟然臉頰紅撲撲,圓潤發麵起來。
他還帶著一頂三品小圓帽,紅黑條紋,活像是財神爺旁邊的招財童子。
白桑桑又不是傻子,一直在身邊之前與她關係最為融洽的秦來,絕對練的也是什麼奇怪功法。
他們流雲宗上上下下有一個正派血脈,她白桑桑的桑字就反著寫。
秦來拍開她的爪子:“彆說有的沒的,咳,咱們談生意。”
“天幻城做買賣沒那麼簡單,貨源呢,人脈呢,租店鋪,都是一筆費用……”
白桑桑指了指自己紙鶴召喚來,從遠處飛來的宋道:“他入股。”
宋道以後肯定是要繼承多寶齋多寶齋在多地都有分部,但天幻城沒有,早就想打這塊市場的主意,趁著這次宋道來觀看宗門大比,給了他一筆靈石試試開拓市場,剛好可以鍛煉一下宋道的經商能力。
多寶齋財力不弱,幾乎可以堪比一級商行,現在他們缺的是天幻城的名氣,缺的是將分店開到幾大城市,隻要天幻城再開一家穩固下來,躋身三大商會應該沒有問題。
秦來看著宋道和他口袋裡的十幾萬上品靈石,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白桑桑有些驚訝了,一般來說看到這些,秦來應該會立刻答應,但他明顯有些為難,在做思想鬥爭。
他在猶豫什麼?
不過最終,秦來肩上的小財人戰勝了小理智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