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要臉的,飛速拿著毯子裹上,發出尷尬的笑聲。
白桑桑:這個樣子顯得我很奔放,要矜持點!
抬眼去看姬讓,他隻披著單層睡袍,白桑桑眼睛直勾勾地看了看,把美色儘收眼底,然後狀似平靜地轉了頭:“咳,師尊,現在幾時了……”
“已是戌時。”
這麼晚了!?
嘖嘖嘖,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
隻是白桑桑腦子裡還是那個腹肌,那個馬甲線,那個……
咳,不能再想了!白桑桑披上了小毯子支了起來,鼻尖忽然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桌上早已擺好了點心、煎炒蒸煮的飯菜
“哇,哪裡來得食物?咦好眼熟!”
這、這不是醉仙閣的龍肝鳳髓,熊掌魚翅麼。
“剛帶回來的,你不是喜歡?”姬讓將白桑桑放入座椅。
白桑桑迫不及待吃了一口龍肝,入口即化的美味,龍氣融入經脈,渾身舒服。
姬讓並不吃,隻是撐著側臉看白桑桑吃,她吃得很歡,神情靈動可愛。
“喜歡嗎?”姬讓盯著她。
白桑桑:“當然喜歡!”
姬讓忽然起了身,掌心托住她的後腦殼,彎身親上她的唇,緩緩地、慢慢地耳鬢廝磨,蹭蹭鼻尖。
鼻尖全是姬讓身上的那股子讓人沉溺的檀香味兒。
白桑桑渾身輕飄飄,就像是在雲端那樣,還想多吻一會……
她想:戀愛的感覺,真特麼的好。
吃完飯白桑桑又躺下歇著了,被姬讓抱在懷裡,斜斜地倚著,她放空思緒,思緒就回到了一年之前的自己。
對比和現在的自己,或許死亡、重生才是她的機緣。
姬讓圈著白桑桑像是擼貓那樣,一點點擼著她的頭發,從頭發慢慢地往下順,到後頸……
等等!
白桑桑警鐘大敲,機警地回頭瞪他。
姬讓嘴角翹了下,卻不讓白桑桑離開他的懷抱,就這樣扣在懷裡撓她的癢癢。
“哈哈哈哈,彆撓了,彆鬨了!”
撓癢癢可是十大酷刑之一,白桑桑一邊笑出眼淚一邊躲開,等到姬讓不動,白桑桑又反擊回去,可惜姬讓全是腱子肉,居然沒有癢癢肉,說是撓癢癢,結果隻是腹肌、腰肌、胸肌的欣賞大會。
打打鬨鬨,力氣用儘,白桑桑都不知道自己幾時睡著了。
再一次醒來,白桑桑仰著頭看洞府天窗外的晚霞,懷疑自己可能成為修真界第一個雙修修死的修者。
陷入賢者期。
已經被掏空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
終於,敲門聲打斷了這一切,白桑桑忙去套件長裙。
“誰啊?”
打開門,秦顏站在門外。
秦顏似笑非笑:“妹妹好幾天沒有出修煉室,幾位哥哥很是擔心,讓我來看看你。”
說著她還往裡探頭,果不其然看到了姬讓的身影。
“師尊又再給小師妹開小灶呢?”
姬讓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她,不言不語,氣場冷淡。
即使是秦顏,麵對姬讓這樣的大魔王,也不敢造次,輕咳了一下:“是這樣的,外頭出大事兒了,師兄讓我過來找小師妹商討戰術呢。”
“是比較重要的事情,還是來一下比較好。”
白桑桑連連點頭:“師姐你先去,我就來!”
秦顏掩嘴笑退了出去:“好。”
姬讓不參與討論,白桑桑自己穿戴整齊,看了一眼倒在躺椅上懶洋洋的姬讓,走了過去,姬讓睜開眼,看向她,氣場重新變得柔和。
似乎等待著白桑桑彎身親吻他。
但————
白桑桑伸手直接就是掐了一把姬讓的臉蛋,而且掐完就跑!
想這樣做很久了!
“哈哈哈!”白桑桑飛快衝出自己的臥室,魔性的笑容回蕩在整個走廊。
姬讓眼中帶笑,持續了幾分鐘才慢慢淡了下來,重新變成冷淡,一個瞬移,他從房內到了一座山峰的峰頂。
看向不遠處的明月峰,重新沾上一絲殺氣。
等到白桑桑趕到會議大廳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戚見封第一時間察覺她進入準金丹,接著他們都發現了。
戚見封未言明,陸謨隻是挑眉若有所思,秦顏了然於胸,陳雲望一臉震驚:“我好不容易修到大圓滿,師妹你就準金丹了?!”
“我的老天鵝,師尊,又給妹子你開小灶了!?”
白桑桑:“……”
“對,開小灶。”白桑桑一口咬定。
這下除了陳雲望之外的人仿佛都懂了什麼,隻有陳雲望哭唧唧:“嗚嗚嗚,師尊偏心!偏心!”
其他幾人都用像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他。
原來流雲宗的傻白甜是這位啊。
陳雲望莫名其妙,“咋了,看我乾啥?師尊難道不偏心嗎?他從沒有給我開過小灶!”
秦顏笑得花枝亂顫:“若是師尊給你開小灶,那這事兒就是個鬼故事了。”
陳雲望:?
陳雲望還是一頭霧水。
白桑桑即使臉皮厚如城牆,此刻也有些臉上發燙。
連忙轉移話題:“外頭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喊我來商議。”
然後她就更羞愧了,因為在她和姬讓沉溺於成年人的世界裡時,外頭又發生了大事。
陳雲望開口道:“天上又來人了,這次是綠瑤的師兄,空冥期。”
麵對空冥期,陳雲望多少有點絕望。
“是的,空冥期,”幾人表情都嚴肅起來。
沒想到僅僅一個月,從歸墟期到空冥期,都會出現在大眾的視野。
要知道半個月前,修真界還是元嬰期的天下,空冥期什麼的,隻在書籍裡見過。
然而白桑桑卻不太關注空冥期,隻是有點嫌棄:“啊?又下來了?”
“這天上的人是大白菜嗎,買一顆再搭一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