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終於逃離“魔窟”,又是一條好漢。
她踮著腳搭住陳雲望的肩膀:“師兄咋回事,出了啥大事,你給我說說。”
陳雲望一臉嚴肅:“大師兄好像出了點事!”
白桑桑皺眉:“大師兄?”
按照白桑桑的認知,大師兄是他們幾個人中最穩妥的存在,中堅力量,核心的戰鬥力,怎麼可能會出事呢?
但若是真得出事,那問題就大了。
陳雲望帶著白桑桑往戚見封的山峰摸去。
兩人從大石頭後探出頭,白桑桑就聽到了戚見封嘀嘀咕咕的聲音,眉頭皺起來。
大師兄這時候一般都在練劍。
一般他白天練,中午練,晚上練……
可能半夜還要練一波。
現在在一個人嘀嘀咕咕,確實好像出了點問題啊!
事兒大了!
兩人慢慢地從大石頭後靠近,但是也不敢靠得太近,隻能反複試探,終於聽到了戚見封嘀嘀咕咕的內容了。
“嗯,你很好。”
“我們可以並肩作戰。”
“但你真得需要修一修,有點開刃了。”
“之前不是也修過,修劍門的手藝不錯。”
“好,我看著他們修。”
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麼鬼,大師兄為什麼對著自己的劍說話。
不會是走火入魔得了癔症?
陳雲望合理推測:“之前那葉什麼西不也和自己戒指對話,會不會咱們大師兄也被什麼妖魔鬼怪騙了?”
白桑桑搖頭:“劍修剛正不阿,心性堅定,一般妖魔很難蠱惑到他。”
倆人蹲在石頭後嘀嘀咕咕,沒發現戚見封忽地皺起眉頭,反手就是一削。
“誰,出來!”
陳雲望和白桑桑帶著尷尬的笑容從石頭後鑽了出來:“大師兄,是我們。”
看到是他倆,戚見封鬆了口氣。
但還是麵色不愉:“什麼事?”
陳雲望用胳膊肘子懟了一下白桑桑,意思:你問。
白桑桑踢了陳雲望一腳:你先問。
陳雲望沒辦法,隻能先出頭:“咳,是這樣的,我們就是想問問你……呃,師兄最近有沒有什麼麻煩?”
戚見封搖頭:“沒有。”
陳雲望一下子噎住。
白桑桑臉皮厚,膽子大,白了一眼不爭氣的陳雲望,大膽發問:“是這樣的,大師兄,我們也是好意。就是想問問,您這個劍是不是……有點小瓦問題?”
“比如忽然會說話,比如忽然能操控你的心思。”
“就是,巧言令色。”
“沒有,”戚見封冷淡搖頭。
陳雲望急了,剛剛明明都聽見,大師兄不承認,這不就已經是被迷惑了嗎?
事態緊急啊!
白桑桑走了過去,搭上了戚見封的肩膀:“我剛聽到師哥說要把劍拿去修,這樣吧,師妹今天剛好要下山,可以順帶帶去修劍門,就讓師妹帶過去吧。”
沒想到戚見封一口拒絕:“不必,師兄自我下山。”
簡直油鹽不進!
說完,倆人就被戚見封請下了山!
天哪,兩個人在站山腳下,不可置信。
陳雲望:“這事兒不行了,咱們必須要告訴下師姐師兄了,要不要告訴……師父?”
“師父忙死了!”白桑桑搖頭。
鶴退從那天回宗之後,就開始上上下下打理宗內事務,秦來一走,重擔都落在他身上,最近還在往外廣招賢士,光是麵試靠譜的執事都夠他忙一壺。
肉眼可見地滄桑了!
可不能再打擾他。
“那要不要告訴師尊。”
白桑桑覺得可以,沒想到的是,回山上時,她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