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先是一片安靜,繼而爆發討論聲。
“和人再次口出狂言!?
“那個女娃能有如此大的口氣?”
星塵天仙臉色僵了僵,這應歡丫頭也太莽撞了吧!
這可如何下來台啊!?
他正要出言打圓場,東部管理者仙王麾下的第一天仙羅羽冷冷一笑,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白桑桑嬌憨一笑:“這東西和年紀無關吧?”
“若是有關,按照年紀來算,那諸位豈不是各個都口氣大無邊了。”
那天仙被白桑桑嗆了一下,反倒是冷靜下來,不搭理白桑桑,而是看向星塵:“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星塵你啊。”
“你這是帶了什麼雜魚,進到這內部會場來的?”
“你西部本就日漸勢微,你還如此放任小輩不管,恐怕日後西部隻能更加落後。”()
星塵天仙張嘴想反駁,令狐俞從主戰位退了出來,看向了白桑桑,“這位是?”
他倒是挺有禮貌的。
對方有素質,她便也有素質,白桑桑道:“聚天閣,應歡。”
令狐俞:“你說我有致命的缺點是什麼?”
白桑桑正要回答,旁人對視一眼,羅羽天仙眼角抬了抬:“哦?原來你便是西部剛發掘出的天才?”
“嗬嗬,真是笑話。”
“你西部的天才放到整個天都,也就隻是個普通人,難道你以為你在西部成了個天才,便洋洋得意?”
白桑桑:“什麼西部東部,南部北部,難道不是實力為尊?”
“好好好,”羅羽天仙忽然笑出聲,“既然傳聞你是個執棋者天才,想來今日也是來解棋局的,既然如此有信心,不如現在便上去試試。”
“對啊,不如上去試試?”
“星塵天仙,你今日帶他們來,也是有此意吧,現在正是好機會,不如破上一破?”
現在是把他們架起來烤了!
現她不上場都不行了。
星塵天仙插進來:“老夫今日不過是帶她來這邊看看而已,並未要解棋局。”
“嗬嗬,隻是看看?”
“看來你也不信你們西部所謂的天才呢?”
“那就站一邊看著,虛心學習,不要口出妄言。”
星塵天仙一下子不知道說啥了,聚天閣閣主更是一個屁都答不出來,隻是不斷地擦去額間的冷汗,重台壓根就沒進到內場來。
被如此羞辱,星塵天仙心中罵了好幾句這個應歡。
平日不是挺穩重,怎麼突然到了這裡就變了呢?
比黎羽那小子還不會看場合?
這會臉可是丟大了,以後自己豈不是更抬不起頭來?
他心中埋怨著。
白桑桑卻笑著說:“星塵前輩確實隻是帶我們來看看的,本來也不想讓我上場的。”
聽到白桑桑說這個,東部的天仙們立刻抓住了她的小辮子:“小小年紀就狂妄自大,不解棋局進什麼內場?來人啊,把這些小子都清出去。”
眾人看向他,又看了看星塵天仙,選擇去聽東部羅羽天仙的話。
正要行事,白桑桑卻嬌笑道:“慢著。”
“怎麼,你還要說什麼廢話!?”
“誰說我不解了?”白桑桑淡然一笑,“星塵前輩口中,殘局在青年執棋者中無人能破,原本我以為這殘局有多厲害呢?”
“看了之後,其實也不過如此。”
“應歡……!”星塵天仙看向白桑桑,一副“你給我閉嘴吧”的表情。
他覺得應歡是在嘴硬!
她不過一個剛入門的弟子,怎麼可能能解什麼殘局呢!?
現在被請出去還可以下得來台,之後就完全不下來台啦!!
“彆說了……”
“好,”東部羅羽天仙直接打斷星塵天仙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他這次本來就是來讓西部的人下不來台,好趁這個機會把他們的名額搶走。
本來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淡現在,隻要這個應歡破不了,或者說比令狐俞破得少,那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說西部沒有天才,完全就是名額浪費。
然後就可以正大光明把名額拿走。
“好了,不浪費時間了,請吧!!”
令狐俞站在一邊和自家的家主道:“我想知道她說的‘我的缺點’是什麼。”
令狐家主卻撇了撇嘴:“這女娃口氣很大,說不定就是忽悠你的。”
令狐俞卻搖搖頭:“我覺得不像。”
執棋者天賦者,通常靈感不錯,雖然不及玄靈根,但也頗為玄妙。
令狐家主不以為意,不太信,覺得這就是個說大話沒本事的弟子。
“羅羽天仙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
“此弟子如此自信,沒必要從長計議,對吧?”
白桑桑:“您說得對。”
星塵天仙徹底說不出什麼了,現在根本叫不了停了!
這個應歡啊!
就在眾人各色的表現下,白桑桑開始下棋了。
”看她的架勢,確實是會下洪荒棋局,這點應該不假,”一旁的執棋者公會的會員說道,“而且挺熟練的,看起來有點兩下子。”
東部的其他天仙道:“做做樣子誰都會,一抓一大把的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