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決賽時自會分曉,”赫連家主麵上淡淡一笑,一副我不與你們論長短的表情。
藺家家主和皇甫家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心中暗自氣惱。
赫連家主如此看重赫連芙,但坐在一旁的須彌也沒將她放在眼中。
並且,王家招式在須彌眼中也根本不值一提。
應歡能模仿出王家的招式又如何?
上官暝的下棋模式可不是誰都能模仿的!
他可是自己的親傳大弟子,玄靈根的擁有者!
要是玄靈根的招式誰都能學,那就不是天界最珍稀的靈根了。
有了上官暝之後,他看不上一點其他青年修者了。
更不用說區區應歡。
等他這個大徒弟拿到青年組第一,得到那件第一的獎品,自己的暗疾便會被徹底治愈!
想到這裡,他鬆了口氣。
“莫傷和氣,小打小鬨罷了,咱們繼續看比賽吧。”
聽到須彌打圓場,幾人順著台階下,認真去看比賽。
談話間,白桑桑和王幼然的對局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王幼然從神色輕鬆已經轉變為了神色凝重,和濃濃的困惑與震驚。
王家家主更是從自己的席位上站了起來。
“這、這有問題!!”
“此女怎會我王家絕技!”
“她作弊!”
王家家主如此激動,要不是一旁的人把他摁了下來,估計已經衝到棋盤中和應歡拚命了。
“王兄,冷靜!”
“對啊,王兄,勝敗乃兵家常事,可不能壞了大賽的規矩。”
“你們王家就這點氣度?”
王家家主氣得怒拍桌子,敢情不是你們家絕學被偷了!?
“此女偷學了我王家絕學,老夫怎能不激動!”
“這是我王家不外傳的絕學,絕不可能讓其他人偷學了去!”
“你們現在可勁兒笑吧,到時學了你們家絕學,就有得哭去了。”
這時,一旁的其他家主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心中也有了危機感。
現在不是看王家笑話,說風涼話的時候了。
他們立刻改口:“老王說得這情況,確實值得重視,如若此女再偷學你家、我家,到時就是大家的事情了!”
“說得對,這不是一件小事。”
“此時應該立刻稟告大賽管理協會!”
就在眾人準備上報時,一旁消息靈通的吳家家主卻道:“稍安勿躁,你們消息如此不靈通?這是應歡的絕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什麼?”
王家家主皺眉:“你瞎說什麼?”
吳家家主:“本座何時瞎說過?”
“這是本座剛剛聽天菊天仙說的,此女在茶會上,便是以相同的法門大白皇甫靜靜取得勝利。”
眾人一聽,臉色大變。
王家家主更是感到無比震驚。
若應歡真的此神通,那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連上官暝都能被反製?
吳家家主看出了眾人的疑惑:“不過根據天菊天仙與管理協會幾位天仙的分析,此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應該是有限度的。”
“隻要實力高於她一個階層,那便難以模仿,或模仿得四不像。”
“更不要說像是上官暝、赫連芙那樣的天才弟子。”
“就算模仿了又能怎樣,棋藝仍舊不足以打敗對方。”
眾人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
那倒是的,就像是修為對決。
在絕對的實力前,使用對方的絕招應戰對方,那就是死路一條。
但他們隨之又想到,此女可是連皇甫靜靜都打敗了,難道她的實力在皇甫靜靜之上,亦或者在伯仲之間?
他們倒吸一口氣。
西部這次真的出了一個天才了!
應歡可就比赫連芙早天授了一個月而已。
王家家主臉色極其難看。
在他們談話期間,王幼然和應歡,要分出勝負了。
因為他們的對局進入白熱化,更多的人把目光都聚集過來,也更多人看出白桑桑使用的法門。
不禁嘖嘖稱奇。
“不會吧,應歡這麼輕易就能打敗王幼然?”
“這可是去年第九,說明她至少是第八的水準。”
“我的天哪,西部這次真的崛起了!”
祝榮站在應歡的棋盤邊,心情難以用言語來形容,此刻差點老淚縱橫。
蒼老的女管理者聲音響起:“應歡獲勝!”
西部觀眾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
“這次咱們真的要翻身了!”
“應歡豈不是能進前十?”
“這可是我們西部新的裡程碑啊!”
連帶著東部的觀眾也跟著西部觀眾一起陰陽怪氣。
“哎呀,隔壁皇甫白可真慘,明明是前三的料,現在銳氣全被打沒了。”
他們歡歡喜喜,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把北部和南部的修者氣得牙根咬的直癢癢。
“你們給我們等著,等後麵決賽,到時碰上上官和赫連,估計要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哭鼻子。”
這話倒是沒錯。
曾經就有東部和西部的早期選手,被南部選手虐得直接在棋盤上哭出來。
喜歡當鹹魚小師妹成為團寵後請大家收藏:當鹹魚小師妹成為團寵後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