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個劍修,手筋被挑斷了,即便能接上,卻也不如沒受傷之前靈敏。這可關係到他往後一輩子啊!”
這邊秦田剛抱怨完,那邊坐著看戲的銜月總算開口了:
“這話有意思,我還沒怪你沒有教好徒弟,在這麼重要的大比上惡意偷襲,你倒是先責怪我的徒弟出手狠辣?”
他冷笑一聲:“要我說,琉音還是太心軟,若今日險些被偷襲的是我,我才不會隻是挑斷那小子的手筋,我要將他整隻手給弄斷了才行。”
秦田對上銜月那張泛著冷意的臉,他心中不由地生出寒意,連之前的囂張氣焰都沒了大半。
“可此事到底是我徒弟吃了虧,總不能那謝琉音什麼懲罰都沒有吧?”到了最後,秦田依舊嘴硬。
坤山宗主暗暗翻了個白眼,他從前怎麼沒發現宗門裡這麼多蠢貨?
先是他徒弟犯蠢,從前看著還算精明的秦田,也是個拎不清的。
銜月聞言乾脆道:“那行啊,咱們就按宗門規矩處置。我徒弟誤傷你徒弟,該怎麼罰怎麼罰。”
秦田聞言,心中的喜悅剛冒了個頭,就聽銜月緊接著道:“至於你徒弟,故意傷害同門,按照宗門規矩,應當要被廢掉修為,逐出青霄宗吧?”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他趕出宗門呢?”
這話一出,秦田的臉色黑成一片。
他怎麼忘了,銜月看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誰讓他吃虧,他就能讓對方損傷千百倍。
“得了,這豐燁磊心胸狹隘,故意傷人。雖然已經自作自受,但傷好之後也得入霜刀風劍崖受罰三年。
“至於謝師妹,看在她隻是為了自保的份兒上,此事就這麼過去了。”
眼看兩人僵持不下,坤山宗主隻能站出來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