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洋拿了一根杆子遞給峰哥,
二人上桌,開球。
幾局過後,
兩人話匣子也開了,秦景洋這期間給峰哥一直煙酒伺候著。酒精刺激下,煙霧繚繞中,各種葷段子玩笑話你一句我一嘴,氣氛明顯融洽了不少。
“峰哥,肩膀有些累了休息一下,歇歇,抽根煙。”
秦景洋將杆子一放,坐在一旁的座位上。
“這才哪到哪,你小子不行啊,是不是發虛啊。”峰哥也坐了過來。
秦景洋吐出一口濃煙,喝了口酒,
“不是,心裡頭有事堵著。”
峰哥奇了,問道:“你小子還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把妹子沒能如意唄。”
他搖了搖頭,
“今天跟人乾了一架。那貨在我們學校太囂張了,儘特麼愛管閒事,裝得自己是一副老大的樣子,覺得好像誰都不能把他怎麼樣,整天在學校裡裝逼,喜歡出風頭,就是欠教育。”
“看你這樣子是打輸了?”峰哥一看他這耷拉樣,猜到了個八九分。
秦景洋揉了揉下巴,不屑道:
“他以前是校籃球隊的隊長,手底下人多,不就是仗著這個嗎,還能有什麼。”
緊接著他話頭一轉,
“峰哥,聽說你最近開了個小酒廳,生意怎麼樣。”
峰哥,大名劉宏峰。
秦景洋的初中同學,當初經常帶頭,三天一小架,五天一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