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主任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了止痛貼,遞給陳陽。
“你什麼時候和秦景洋玩到一塊去了,聽你這口氣,你們現在還挺熟,哥們一樣。你們也不是一個班的啊。”
陳陽貼好藥膏,談笑風輕道:
“他們班就在樓下嗎,打過一回球,人挺識趣的,還算聊得來。後麵就經常在一塊玩會兒,現在關係還可以。”
“陳陽,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他可不是個什麼人品好的學生。
“我聽到過一些傳聞,他經常喜歡欺負打壓一些弱小的同學,我現在雖然還沒有抓到過現行,
“但這些事不可能是空穴來風,他已經屬於是在違反校紀校規的邊緣跳動了。”
華德剛麵色嚴肅起來:“陳陽,你老實跟我說,他可能做的這些的違紀事情,你有沒有參與?”
“華哥,我絕對沒有。”
陳陽表情真摯回應了華德剛,接著說道:“秦景洋這人,學校裡倒確實有傳他是校霸,但違紀說不上吧,可能他就是性子高調了一點,行事好麵子,講究一時的快意。”
“你彆在我這裡給他開脫,儘說些他的好話。”
華德剛揶揄道,“秦景洋要真是什麼好人,他以前政教處能少來?,現在檔案裡還記著兩個處分呢,已經在勸退的邊緣了。”
陳陽沒有再說些什麼,板正坐著,像個乖乖學生一樣聽華哥的教誨。
“我是最近忙其他的事去了,對你們暫時放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