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看著季曉頌火光滔滔的眼神,戰術性地喝了口水,緩緩說道:
“不是我不想交待啊,確實是不太記得有哪些人了。”
季曉頌見他把這等狼虎之詞說得這般自然,氣血衝到了太陽穴。
什麼叫記不得了,你彆人寫過情書,轉頭就不記得她了。
不對,是她們了。
太花心!
這時候還沒有渣男這個稱呼,不然季曉頌覺得,簡直就是為陳陽量身定做。
她打算替天行道,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筆,緩緩摘掉筆帽,像武俠小說中颯麗的女俠客,抽出了腰間掛著的劍,欲斬下江湖上某個讓無數良家聞風喪膽的采花大盜首級那般,消滅了陳陽。
就在這時,他歎了一口氣:
“其實準確的來說,都不是記不得她們,我壓根就從來沒有知道過她們。”
季曉頌:???
都不認識人家女孩,就寫情書?
這等惡劣行徑,一刀殺了都便宜他了。
“畢竟我寫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會收到。”
陳陽攤了攤手,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