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鬆峰臉色極為難看,他真沒想到,樸世昌竟然把他逼到這份上!
就連下麵的一些華夏人,也都是義憤填膺的叫著:“這太強人所難了!”
不過,其他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外媒記者,都是紛紛叫道:“輸了,當然要認輸,有什麼不敢說的!”
此時,段雲山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樸世昌,之前不是你和我定下的賭約,應該由我來說嗎?怎麼反倒是為難起嶽兄了!”
段雲山這一解圍,才讓嶽鬆峰的臉色好看一些。
樸世昌看向段雲山,淡淡說道:“段老神醫,你的分量,不比嶽老神醫,若是嶽老神醫輸了,由他說出那番話,更有說服力!”
“你……!”
樸世昌這話,差點把段雲山的一口老血給噴出來。
樸世昌看向嶽鬆峰道:“嶽老神醫,你可敢?你若是不敢,那就讓段老神醫來說!”
嶽鬆峰被氣的也是胸脯不斷起伏,終於,他咬著牙道:“好!就如你所說!”
“嗬嗬,好!希望嶽老不要食言而肥!”
樸世昌冷笑一聲,接著便對在場的所有記者說道:“諸位,你們都做個見證,若是我樸世昌贏了,嶽老神醫就要當眾說出那番話!”
“樸先生,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作見證的!”
“放心吧,有我們在,嶽老神醫一定不敢食言而肥!”
“……”
下麵的外媒記者,紛紛叫道。
段雲山看著嶽鬆峰,臉色難看,不禁輕輕歎了一口氣。
就連嶽鬆峰的弟子,也都是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唐姍姍低聲對葉風雲道:“哎,這下他們賭大了。也不知道樸世昌這個家夥,能不能做到!他若真能一針,就可為那女記者止疼,還能做到無副作用,那就太厲害了!”
葉風雲的目光銳利看向樸世昌,眼眸裡也是閃爍著不可置信之色。
因為,他也不太相信,樸世昌真的能一針,便可為這女記者止疼,而且還能基本治好她的宮寒之症……
要知道,就算是他出手,雖然一針可以為這女記者止疼,也能治好他的宮寒之症,但問題是,他也要借助“真氣”之力啊!
難道說,這個樸世昌也能夠“以氣禦針”??可是,葉風雲觀察了這樸世昌半天,也沒看出來,這樸世昌身上有任何真氣波動啊!
如果樸世昌真的能以氣禦針,那他必然修煉過真氣,而憑葉風雲的感知能力,定能感受到此人的真氣!
但此人,周身平平常常,毫無真氣波動,一看就是普通人啊,根本不是身懷真氣之人!
“若這樸世昌,不通過以氣禦針,便可為那女記者止疼,還能治好她的宮寒之症,那就有些手段了!”
葉風雲心頭喃喃道。
唐姍姍轉動美眸,看向葉風雲的臉色,她發現葉風雲的臉色,有些凝重,便低聲問道:“葉領導,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繼續看吧。”
葉風雲淡淡道。
“奧。”
唐姍姍點了點頭。
此時,台上樸世昌開口說道:“嶽老神醫,請你就在台上看我如何為病人施針吧!”
嶽鬆峰嘴角噙著玩味道:“好,那我倒要見識一番了!”